“爹!”
男子没有给叶长衫任何机会,又是一道剑光闪过,叶长衫的父亲重重地倒在妻子身边。
叶长衫彻底崩溃了,短短一瞬的时间他便失去两位至亲,这叫他如何能承受?
男子再次走到叶长衫跟前,他抬起脚踩在叶长衫的头上,冷冷地说道:“说,若是再不说,我连你也杀!
悲伤,愤怒,绝望,惊恐!
这些情绪正一点一点地蚕食着叶长衫的心智。供出英平其实很简单,但事到如今他却不知为何自己会死死守护着他。男子越是威胁、越是折磨,他内心越是强硬!
眼见叶长衫迟迟不肯说出自己想要的答案,男子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准备再次下手折磨一番叶长衫,而就在此时,他忽然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天地之息!霎时间,男子惊恐地转头望向屋外,神色无比的凝重,如临大敌。
树干上的蝉忽然叫得更加狂躁……
轻轻摇曳的树枝也剧烈摇摆,飒飒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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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在屋外不停地狂吠的土狗,此时夹着尾巴奔跑着离开此地……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大压迫感瞬间包围了整个屋子,仿佛下一刻要冲破这间小小的土屋。两名男女感受到了这份强大的气息,同时拔出了腰间佩剑,如临大敌!
二人环顾四周,额头上细汗密布。可未等他们发现大敌的踪影,一股强大的剑意排山倒海一般袭来,虎啸龙吟、势不可挡!
这剑意仿佛从那百里开外的远方、从那万里之外的云霄之上、从那林木青翠的深山老林之中、从自己所踏的土地下,从东南西北、前后左右、四面八方向他俩势若雷霆地刺来。
此刻,纵使男子是大满境界的强者,面对这如狂风暴雨般的剑意,也毫无还手之力。
两人单膝跪地,一手用剑顶着地支持着身子,一手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六月的天,孩子的脸,前一刻艳阳高照、下一刻瓢泼大雨。而屋子内的情形也和这六月的天一样,刚才还如同这片土地的主宰一般,转瞬之间,自己便像那案板上的鱼肉,形势的逆转就在刹那之间。
不一会儿,屋子的小门被轻轻推开。只见一气宇轩昂、仪表堂堂的青衣男子踱步而入,这男子眼神平静如水,又仿佛眸有星辰,嘴角微微上扬,又马上轻轻地落下,露出耐人寻味的表情。再看他双手空空如也,并无利剑。
“天、天玑强者......咳、咳咳……你、你是......”
男子有气无力断断续续地说道着。
可不等他把话说完,青衣男子便打断他的话语。他不急不慢地说道:“滚出我大唐,不论你是草堂那老花农派来的也好、是魏宫那女人派来的也好,都给我滚!我饶你二人一命,永世不得踏入我大唐半步!”
那男女闻此话语,也不管身子伤势有多重,两人搀扶着,狼狈不堪地逃出门外。
此时,叶长衫也不顾这来着是何方神圣,他一心只关心父母是否还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