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解释,“按照惯例,没有经过三司会审的官员,都是可以上疏陈情,辩证自己的清白的。”
自辩疏?女帝立刻来了兴趣,心中一阵酸爽,这叶浩然在天牢里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到头来还不是要上疏乞怜,求朕饶过他的狗命。
“把他的奏疏拿过来,朕要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求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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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看着女帝兴奋的样子,觉得大为不妙,连忙劝说。“陛下还是先看看三位阁老的奏疏,有个心理准备。”
女帝却满不在乎,沉浸在叶浩然向他求饶的喜悦里。
“内阁三个老东西的奏疏能写什么,都是陈词滥调,你把叶浩然的奏疏给我就好了,朕倒要看看,他是怎么自辩清白,求朕宽恩。”
上官婉儿无奈拿过叶浩然的奏疏,“陛下,这篇奏疏里,有些用词颇为大胆.......你不要放在心上。”
“就一篇自辩疏,有什么好需要放在心上,朕登基那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
女帝就这样抢过奏疏,在无比的自信者翻开了叶浩然的奏疏,上官婉儿则捂住了双眼不忍看接下来的一幕。
女帝翻开叶浩然的奏疏,大殿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宁静。
女帝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东西。哪怕面对千军万马也能从容自若的她,此刻握着奏疏的手开始颤抖。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仿佛一座随时爆发的火山。
“君道不正,臣职不明,此天下第一事也。于此不言,更复何言?
外有狼族屡屡进犯,内有龙族年年岁贡。
陛下对外不能北征狼族,对内无力统御龙族,丧权辱国。无益国家百姓一丝一缕,只知一意闭关修玄,视天下为私产,百姓为奴仆,予取予夺,生灵涂炭。
百姓之苦,早已苦不堪言。
此事,天下人人皆知,人人不言,臣冒死言之。
世上无有不亡之国,不亡之家。
天下之人不直陛下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