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着帕子的手微微一动,窗户就从里面打开了。
安陵容将开窗的大功臣砖块垫在脚下,踩在上面翻进了屋。
她后怕的拍了拍胸口,生平第一次进入父亲的书房,多少还是有些紧张的。
从未进过的书房布局很简单,一桌一椅一书架和两个柳叶瓶。
四处翻找,并未发现任何财物。
安陵容静静地丈量着书房里的砖块,走到椅子附近的时候,一股奇特的香味儿隐隐约约传来。
她循香而去,香味儿的来源直指如意椅下边。
轻轻敲响砖块,传来的回响预示着下面内有乾坤。
安陵容将笨重的椅子挪开,用簪子撬起一块又一块地砖。
从里头掏出了一个笨重的上锁木箱子,她尝试了一下,箱子太大,并不能放入小药柜中。
眼看着唾手可得的财富无法收入囊中,她又掏出了一块砖。
锁片砸掉后,她并没有直接打开箱子,反而用顺手从院子里拿来的衣裳将自己裹得只剩下眼睛露在外面。
箱子里有安比槐放的香料,为了谨慎行事,防一防总是没有坏处。
出来有一段时间了,安陵容将箱子里的金元宝、银元宝、银票和两小匣子首饰统统收走。
最后连安比槐桌上摆着的墨锭也没放过,随手撕了两页摆放在桌上的书,包了起来。
木箱子和砖块复位后,安陵容顺着原路返回。
爬出院子,搬了竹林中的几块石头堵住了无人知晓的狗洞。
大晚上的从后院绕到书房,又跑到正房,即使有着健体丸的加成,极度紧张的安陵容一回到房间,整个人放松的瘫了下来。
饮了一大口豁口茶壶中的凉水,她缓缓的出了一口气。
收拾妥当的安陵容躺在床上查看小药柜中的收获。
难怪别人常说,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安比槐一个小小的八品县丞,藏有的金、银元宝和银票竟然高达九千三百五十两,当然还有两小匣子满当当的扁方、耳环、耳坠、耳钳、手钏和手串等金银玉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