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这一次他宣文宗的脸是一定要丢了。
古语云,主辱臣死。
下一刻,宣文宗那如鹰挚一般的眼睛扫向着众臣,然后声音有些冰冷的说道:“事已至此,大家都说说,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
条件不能满足人家,文宗的封号也不能自已撤了,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条路,比试了呗。
只是大家都明白是这么回事,却不会有人真的说出来。无它,谁也不敢保证靠着翁木柳三个人是不是可以赢得比赛。
确切来说,是翁木柳与杜温起两人是不是能赢得比赛。因为这里大多数人,都没有见过贾平安,自然而然也就不能把此人算上了。
“怎么?难道大家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还是你们就要眼看着你们的皇帝,自去封号?”宣文宗有些生气了,说话的声音不由自主都大了一些。
“臣等无能。”
皇帝一怒,便可血溅千里。
这一刻,所有的臣子们有一个算一个,扑通通的全数都跪在了地上。
“你们...”看到臣子们又和自己玩这一出,没有办法了就自称有罪,就下跪认错。而偏偏法不责众,他还不能把这些人怎么样,宣文宗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好在,宣文宗真气恼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时,下面的臣子中还是有人开口说话了,“皇上,不管是翁木柳还是杜温起,他们都是我宣国少年中最有才情之人,有他们在,未必就一定会输,而只要他们可以有一个说得过去的成绩,那不管四国如何联合,也是无可奈何我们的。除此之外,还有贾平安这个少年,臣虽然与其接触的不多,但此人才学之高,便是本官也极为佩服,未必就没有翻盘的可能。”
不用说,能在这个时候,不畏皇权,敢于站出来说话的,就只有祭酒龚知贤。
这是一个一心研究学问之人。他对于所谓的官途没有更多的追求,而无欲则刚,便是面对有些生气的皇帝,他也是敢于站出来说话的。
“哦?他们还都是少年,真得可以吗?”宣文宗听到这里,便是眼前一亮。
在他看来,尽管翁木柳有着神童之名、尽管杜温起师从祖父次辅杜文渊,算是少年中了不得的人才。但他们毕竟还是太年轻了。
年轻就代表着没有阅历,那如何能做出真正的好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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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经龚知贤这般一说,似乎他们这边并非是毫无胜算。
当然,这一会宣文宗看好的也就是翁、杜两人,对于后面所说的贾平安,那是完全没抱有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