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极眼神一亮,再次离开。
人家怎么可能找不到,陆天明就是让他们找,否则就在旗手卫睡大觉了,
上午巳时,陆天明补觉后清醒,他最近睡够了,不再恋床,就是身边有个单纯的欲女,看他醒了,立刻来了精神。
两人正准备共渡彼岸,门外传来刘效祖的声音,“文弱,叫天明起床,之极来了。”
晦气。
陆天明来到客房,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自顾自喝杯水润润喉咙,懒洋洋问张之极,“什么事,还追到这里说。”
“裕本把府尹的腿打断了,御史的鼻骨也打塌了…”
陆天明渐渐精神了,听完后两眼大亮,突然起身搓搓手,“该我审讯了是吧,走走走…”
屋内几人看他这反应,个个汗毛倒竖。
张之极一把抓住他,脸上拍了两下,“混蛋,你没睡醒吗?是让你去保他,不是让你怄气。”
“保?我怎么保?”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我怎么化?”
“动动你的脑子。”
陆天明左右摇一摇脑袋,“动了,没办法。”
张之极脸色突兀铁青,陆天明冷脸拍开他的手,“好了,看你这愚蠢的样子,这大明朝没我得散伙,我回宫一趟。”
说完扭头又对刘文炳道,“把宋裕本带诏狱。”
众人怔怔看他摇扇离开,是啊,就这么简单,陆天明进宫转转就行了嘛,无论结果是什么,自然由皇帝担着。
张之极尴尬摸摸下巴,好似大伙都没想过他这么快入宫,这下又让皇帝得逞了。
算了,两害相权取其轻。
陆天明先到东英楼换蟒袍,才从东安门进入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