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公只给他介绍了一下大概规则,然后就不再说其他事了。
勋贵之间有何矛盾,陆天明估计做干孙子也不会一下知晓。
英国公明确告诉他,不能钓鱼了,这办法太被动,适合别人,不适合勋贵旗帜。
大年初二国公府大宴,英国公复出,到时一切魑魅魍魉都不敢玩刀子,安心在后院住几天吧。
出去五天,挨了两盆冷水,陆天明也好识趣等候过年。
但他与张之桐要了一份勋贵各家的传承,以及当代爵爷的任职信息,期待从其中找点不一样的东西。
人与人、人与事,世界上最复杂的关系,非常消耗脑细胞,陆天明又有医生严格的因果关系思维,不多的几张纸被他翻了好几遍。
疑问越来越多,英国公却不跟他解释一句。
陆天明又把疑问列起来,结果问题更多了,能追溯到首代爵爷,好嘛,这等于直接废了,此路不通,得另找办法。
腊月二十六,小年,到大明朝的第一年应该会在国公府过,孤家寡人的生活还真没意思。
陆天明烤着炭盆,喝着清茶,躺在书房太师椅中打盹,迷迷糊糊听到纸张声,睁眼看到一个瓷娃娃般的小姑娘在替他收拾桌上的一堆纸。
脑袋转了一圈,才想起这是英国公的某个孙女,起身一下把纸张按住,“小姐客气了,我会自己收拾,您有事吗?”
小姑娘摇摇头,“爷爷说您瞎忙,让小妹来看看您,哪知陆家哥哥在打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