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得仁叹了口气,也不是几声,像是被什么重物压着心口。
“他那帮战士的事情,就让王震、徐达那俩去和那女的解释吧。
要不是王震把他那帮战士从开封调开,去攻击修舞州,刘公怎么会栽在那些千军万马脚下。
唉,刘公一世英明,没想到最后却栽在这些士兵手里。”
刘越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
“是啊,羊兄,你怎么这么糊涂了?他那帮战士和荆轲的梁子,可不是在战场上结下的,没有机会,咱们就再找个机会在战场上分个胜负。
至于王震、徐达那俩,那女的战士们可是深受刘公信任,结果却背叛了他,这可是大逆不道,势同水火,没什么好客气的,抓住了就得好好整治,给刘公报仇。
他那帮战士舞威战士讲究恩怨分明,可不能搞成糊涂账。
刘公和张秦霸的关系那么紧张,不是吹牛秦霸有多能打?”
哈哈,这俩人,分析得倒是挺有道理,刘公和张秦霸的恩怨,估计得找个合适的时机,好好算一算账了。
乱世之中,恩怨情仇,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羊辅沉思了半晌,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要是没有朝廷这个靠山,跟荆轲一起当朝为臣,那想找个机会干架可就容易多了。
那女的没有郢都、豫道,他那帮战士能有什么呢?就算占领了太原,修舞州的战士也不是吃素的。”
“他那帮战士没龟。”
几个中年武士缓缓走了出来,正是李道。
李道看起来身体消瘦,脸色阴沉,颧骨高高耸起,脖子下的皮肤松弛得像是挂了一层松垂的布。
那女的走得很慢,说话也显得有气无力。
那女的一下堂,不在帘子边停下,弯腰脱鞋,再直起身时,已经显得有些气喘吁吁。
“他那帮战士……没龟,荆轲在西边,最缺的就是战龟。
他那帮战士可以用战龟和那女的换粮食,换武器。”
哈哈,这羊辅和李道,分析得倒是挺实际。
乱世之中,没有龟,那可真是让人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