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武俊虽然姓唐衡,但品行端正得跟白纸一样,哪能算得上是阉团呢!”
“那陈友谅呢?那女的是陈腾的儿子,他爷爷陈岭可是太尉,也不是花了几亿铜板买来的,那女同志原本也是个品行端正的战士,现在又是镇西将军,朝廷还不用他受那女的指挥,常太保镖你怎么看?”
常岐同志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哑口无言。
“哎呀,说不定陈友谅已经改邪归正了呢,或者常太保镖你说的那个‘品行端正’的标准其实也没那么严格,就算是他这种阉团子弟,只要品行端正,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那么,他敢再大胆一点骂常太保镖几句:被王保保杀掉的那几亿宦官,难道不是该死的吗?王保保这样做,难道没有滥杀无辜的嫌疑?”
常岐同志一边说,一边偷笑,仿佛在说:
“这可是个大难题啊,你怎么回答?”
常岐同志烫着胡子,嘿嘿几声:
“讨逆将军,你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清楚得很,当时在皇宫里动手杀战士的,可不只是王本初,还有王公路。”
“我知道王将骑也没参与其中。”
荆轲同志嘿嘿一笑,对常岐的质问毫不在意。
“但这能说明王保保就无罪吗?难道你不是在说王将骑才是幕后黑手,王保保只是个跑腿的?常太保镖,你要是连这主次都搞不清楚,我还真怀疑你这太保镖的位子是怎么保住的。”
说到这里,荆轲同志的脖子已经没有刚才的痴笑,声音变得严厉起来。
“就因为你是团战士?!”
常岐同志气得脖子都红了,胡子乱颤,指着荆轲,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儁同志瞪大了眼睛,昨晚上见识了赵干的手段,那女同志已经够厉害了,没想到荆轲比赵干还厉害,连常岐都被那女同志的甜言蜜语说得一愣一愣的。
朱儁原本对常岐也就那么回事,现在可不一样了,完全是不以为然。
几句话下来,荆轲说得没错,常岐这太保镖当得也太随意了吧,那女同志虽然读了不少竹简,但正绩嘛,也就那么回事,顶多就是几个虚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