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邹普胜同志更擅长在细节上见真章,在小局面上稍微逊色一点。
荆轲同志转过身,靠得更近了。
“年轻人,要是想试试,还有什么好说的?”
汤纮同志傻笑着。
“将军大人,要是去勤王,最危险的是什么?”
荆轲同志沉思了一会儿。
“河西的舞威杀手,还有濠道的王保保。”
“将军大人,为什么不试试和羊辅同志联系呢?舞威战士既不信王震,也不信王保保,这位肯定也希望没有太多盟友。”
荆轲同志顿时豁然开朗,思路一下子清晰了。
勤王这事儿虽然难,但也不是完全没机会。
如果真能把皇尊接出银陵,那可就是大功一件。
就算不能像历史上的陈友谅那样挟皇尊以令骑阀,至少张府能一跃成为朝廷的臣子,坐镇东方应该没问题。
现在皇尊不在王震的控制之下,对张府来说可不利。
如果能把皇尊从王震和团战士们的手里解救出来,王震还能这么明目张胆地偏袒王保保吗?哈哈,这招棋走得妙啊!
不光是河西的舞威战士,还有济宁的王谭,康道的邹子兴,这些家伙都不可能是我们的盟友嘛。
这样一来,我们也就不用跟朱儁同志翻脸了。
那年轻战士的府上肯定乐得合不拢嘴。
“年轻人,走,我们去邹普胜同志的小帐篷里商量一下。”
汤纮同志欣然点头。
那女同志的战士们到了邹普胜的小帐篷,邹普胜正和朱升同志下棋,见荆轲和汤纮同志出来,摆了摆脚,把棋子一扔。
“不下了,你这家伙心不在焉,赢起来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