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们不是有陛下的圣旨吗?为何不用圣旨劝降城中之人?”
“子义啊!你不了解益州人的性格。别说圣旨了,就算陛下亲临,他们也不会给你好脸色看。在这里,只有将他们打趴下,他们才会听你说话。”
益州地形复杂,山路四通八达,普通大军还真不一定能够进入益州境内,这就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不把朝廷大军放在眼里。
“文长,我曾听汉升提起,你擅长出奇兵,而且果断武决,可有此事?”
魏延自投入天明军以来,一直没有多少存在感,法正能想起他,还是黄忠说明以及长沙营的存在。
“军师,末将自幼熟读兵书,虽有一定计谋,却不如先生以及主公,汉升所言,万不敢当!”
“文长不必过谦,主公让你们四大营出战,就是为了考验你们的能力,这个时候不好好表现,将来就可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魏延听后,沉声道:“先生,末将不才,确有一计!”
法正闻言,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将军请讲!”
“褒城、武乡相隔不远,如今又没有战事发生,我们何不乔装成武乡的军士,以此破之,说不定能一举收复武乡!”
“文长此计甚妙,不过武乡还不是时候,定军山兵力不足,同时发展两地已是极限,要是在多加一地,唯恐粮草、兵源供给不上。敌军要是有所察觉,我军必然暴露行踪。”
“先生所言极是,末将失言了!”
“哎,将军计谋出众,实乃大才,你带领长沙营,依计行事便可!”
“多谢军师!”
魏延离开后,其他三营的主将,纷纷表示不服。
“军师,论乔装,我们太平营才是最合适的,你怎么派魏延前往呢?”
“是啊,军师,青州营多是黄巾子弟,擅长伪装,不比长沙营差啊?”
“军师,我们陷阵营可是专打硬仗的,褒城易守难攻,防备森严,要是被人察觉,少不了一场恶战,应该让我们营打头阵啊!”
“哈哈哈,三位统领,稍安勿躁,长沙营只是乔装打扮,混入城中制造混乱。即便文长武艺能够将太守擒拿,守城的士兵,也不会轻易投降。所以,你们的任务,比长沙营更加艰巨!”
三人闻言,转怒为喜,他们不怕打硬仗,只怕没仗给他们打。
“请军师示下!”
“陷阵营听令!”
“末将在!”
“本祭酒命令你们,待长沙营混入城中后,发起正面进攻,利用军队的灵活性以及防御突出等特点,吸引城墙上的注意力。记住,你们的任务只有八个字,扰敌于前,困敌于后!”
高顺虽不明白八字含义,但他知道,只要死死拖住城墙上的士兵就对了!
“末将领命!”
“太平营听令!”
“末将在!”
管亥在定军山这些日子,变化很大,不仅改掉黄巾军的陋习,还将张天师的太平意志延续了下来,也就演化成如今的太平军。
“你们是四营中,兵力最多的营,我命令你们,主攻城池。魏延如果得手,你们就一起杀入城内,务必用最短的时间,占领所有城门!”
“末将领命!”
“青州营听令!”
“末将在!”
太史慈加入的时间也不短,现在也算是天明军的核心人物之一了!
“青州兵擅长伪装,我命令你们封锁所有路口,城破之后,排查所有可疑人员,切记不可走脱一人!”
“是!”太史慈虽不情愿,但也没办法,军师营的权威,无人敢挑衅,就算是刘真,也要三思而后行。
主公啊!
希望你派出去的队伍能够将所有探马拦截下来,这样才有更多的时间,拿下褒城。
法正不敢动用重武器,他怕投石车的响动,吸引到武乡、固城、汉中的注意力,从而三处增兵。等到那个时候,想走都来不及了!
城门,魏延带领五百士卒,轻易骗过士兵,进入城内,他不敢带太多人进入,以免被人察觉,致使计划失败。
“各自散开,打听一下,城中将领的住所,然后将这些人都干掉,只要没有领头的人,他们就已经输了一半了!”
“是!”
五百人分成一百组,每五人为一组,这样目标既不大,又可以方便撤离。
“攻城!”
城外的管亥见时机已成熟,便指挥部队进攻。城墙上的弓箭手,被陷阵营吸引,无暇他顾。
“这是...攻城了?”
魏延刚带领两个小队,干掉了城墙上的守将,看到自家部队,正在猛攻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