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确实如此,媛姜的山寨很大,是她当年的追求者盛道建立的,足够容纳十万人。当然,这只是个大概数字,具体能不能住下,还是两说!”
法正脑海里不断构思阴平山脉的结构,从记忆里找寻最合适居住之地。
“据我分析,那个山脉足够藏匿八万人,我们只有五万人,完全够用,我最担心的是,家属的食物供给从何而来?阴平距离洛阳、并州,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距离,我们根本没办法提供物资上的支持。”
“五万人,确实不好处理,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还有粮食,全部分给他们,至少要保证三个月内不会断粮,这样的话,种植的粮食,就能无缝衔接了!”
“以我们现在的情况,要凑够五万人三个月的口粮,太难了,泰山军分走了大半粮食、金银,我们所剩无几了!”
“唉,走过这么多艰难险阻,却被钱粮所困扰,枉为三军之主啊!”
这是刘真有史以来,第一次质疑自己。
从前到现在,无论是怎样的困境,他都没有这样无奈过。
五万人的口粮,其实有好几种方式可以获得,但都是有违天和的勾当,他要是真这么做了,跟黄巾贼有什么区别?刚走一个张角,难道又多出一个刘真吗?
“事到如今,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总会有办法的。”
法正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几种方案,放在这五万人当中,真的无法执行。
他们都是家眷,老弱病残不说,绝大部分还都是女人。去抢世家的粮,就这些人的话,跟送命没啥区别。
宛城,甘宁、太史慈恭候多时。
许褚、典韦、赵凡、张任、黄忠...等人相继赶来,所有营队,汇聚一堂,亲人相拥,互诉苦水。
“主公,我父亲为何没来?”
“全柔先生被我留在泰山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