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县,
魏延以一敌三,丝毫不落下风。
“此人彪悍,攻其不备,方能取胜。”
三人左右分散,扰乱魏延视线。
其中一人,掏出手中的暗器,出其不意间,命中魏延右臂。
“将军!”
陈应被困,一时间难以突围,只能眼睁睁看着魏延带伤迎战。
长沙营魏延的两位副将陈应、苏飞,都被分割开来。
苏飞留下,为他们撤退争取时间,可惜二人也未能走脱。
“快上,这货受伤不轻,趁他病,要他命。”
三人以为对方受伤,就胜券在握的。
“就凭你们,也想杀我魏文长?”
魏延反手一刀,结果掉靠前的一人。
小主,
借助马儿的冲力,纵身一跃,双手抓住两颗硕大的脑袋。
“都给我去死!”
咔喳!
两人的脑袋,就这样被扭下来,提在手里。
如此震撼的一幕,吓得黄巾蹭蹭后退。
陈应抓住机会,杀出围困,来到魏延身边。
“将军,你没事吧!”
“快走,我已经无力再战了!”
手臂伤势过重,他已经有些模糊的感觉了!刚才斩杀三人,已然是极限。
“文长,陈应快走!”
刘真赶来,一路上收拢不少被围困的将士,抵达这里时,已经有两三千人。
“主公!”
“不必多说,你伤势太重,从东面突围就好,那里已经被我清出一条道路。”
“好!”
留下五百人护送,他带领剩下的人,继续前进。
新野城外十余里,张任、吴兰被层层包围,密不透风。
而他们身边,只剩下不到三千人。
两万五的大军,筑就防线,还是没能挡住近十万人的猛攻,益州老人,多数死于此地。
“张任,有点本事啊,竟然能坚持现在。”
统帅这里的人叫张闿,他本是无名小卒,硬是靠一张嘴,走上渠帅的位置。
“无耻小人,要不是你不顾两军兄弟安危,投放毒药,我又岂会败给你。”
以张任的能力,两万多人,不至于连一天都守不住。
归根结底,还是张闿太恶毒,交战的第一时间,他就把事先准备的蛇毒,投放出去,借助风势,吹到营寨里。
沾染上蛇毒的人,瞬间口鼻流血,呼吸困难,丧失战斗力。
张任不忍兄弟们就此毙命,下令舍弃营寨,这才导致被围。
不过,黄巾损失也不小,蛇毒放到一万多人,交战期间,又损失近两万人。
“成王败寇,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恨呐,跟随大哥征战几年,今天竟会折在这里,苍天不公呐!”
张任起初,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官吏,后被刘真赏识,又表现出惊人武艺,深受刘真喜爱。
益州大小战事,几乎都有他的身影。
长此以往,刘焉也看出他的才能,想要对方辅佐自己的长子。
结果,张任毅然拒绝,刘焉一怒之下,直提升他为杂牌将军,依然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张任满不在乎,在他看来,只要能跟着四公子,作小卒都愿意。
“公义且住,刘真来也!”
暴喝之声,由远到近,刘真急切而来。
张任抵在脖颈上的剑,截然掉落。
他的武艺,要杀出重围,还是有机会的。
但出去之后呢?
损失掉天明军三分之一的兵力,还有何颜面,回到面见于他。
“主公!”
张任泪眼婆娑,抱有死志的内心,再次活了过来。
“杀出重围,随我东山再起!”
“好,我们东山再起!”
两人打了鸡血一般,冲杀黄巾方阵。
五千人,向七万人冲锋,这波操作,直接给张闿看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