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你,谁想吃!”逃也似地付了钱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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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
“干啥?”
“大衣撂这了,外面冷。”林玲红着脸回来把大衣抽走,她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
一碗阳春面莉莉总算吃完了,两人出了店沿着法桐大道慢慢往家晃。路上莉莉忽然歪头问到,“这又是哪个姐姐?”
“人家都请你吃了面了还不知道人家是谁么?以后见了叫玲玲姐。”
“姐姐长的太美了。你要是能娶回家多好。”
“人家是天鹅,你哥是癞蛤蟆。想啥呢。”
省政协除了政协主席江河同志比较忙以外,其他副主席相对比较闲,甚至有些同志不大坐班,破旧的政协大楼里罕见有几个人活动。
汤士坤到了政协非常不适应,虽说级别没动,但从省委副书记到政协副主席,差别还是非常大,用天壤之别形容也不为过。如果在这个位置这个环境待上几年汤士坤非得疯不可,他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做。
作为政协第一副主席,他分管政协办公厅日常工作,新官三把火,汤士坤抓了三件事,改善机关工作条件、生活条件和干部培训条件。
兴建办公楼是一件大事,汤士坤专门跑了几趟省委,老关系还在,大家都给面子,事办的异常的顺当。在老政协后面山坡上批了一块地,省财政也痛快地批了1000万。政协办公厅马上组织实施政协大楼兴建,翻修政协礼堂,顺带着盖一个新食堂。基建的活汤士坤当然交给于洋去办。于洋效率很高,极快地敲定了建筑公司,工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江河觉得汤士坤工作抓的好,几次亲自到工地视察工作,汤士坤更不能放松了,天天戴着安全帽在工地监工。
大楼建的还是很有气派的,交付使用的时候好多兄弟单位来参观,都嚷着也要去省委批条子建大楼。政协总算扬眉吐气一回。
大楼投入使用当天晚上,于洋就开着政协一个小吉普去了汤士坤家。
汤士坤正在做饭,李妈几个月前就被辞退了。于洋从车上拖下来一个纸箱子,搬进屋来,说是建筑公司的一点心意。汤士坤瞄了一眼纸箱子,嘴往沙发上一努嘴,于洋赶紧摆手,“汤主席,不打搅了,你忙吧,这桔子你一定记得品尝,特产!”于洋捏了一片牛肉塞进嘴咀嚼,竖着大拇指走了。
汤士坤慢条斯理的把菜做好,摆好盘。解下围裙,拿了一把剪刀剪开箱子上的塑带绳,打开封板,箱子底层铺着硕大饱满的红桔子,桔子上面躺着二十捆人民币。二十万,于洋很懂事,事情操办的很丝滑。
女人惺忪着眼,叼着烟圈,摇着丰乳肥臀下了楼。
“哎,有桔子。”她最喜欢吃桔子了,伸着嘴去接汤士坤递过来的桔子瓣,“地道,太湖东山蜜桔。”女人是东山人,家乡的味道自然尝的出来。
女人显然没吃过瘾,弯着头往箱子看,看见成捆的钱眼都笑成了一股缝,“呀,老汤,你手段厉害的唻。政协也能干出彩来。”
“就这一锤子买卖了,以后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省着点花吧。”
“这还少嘛?别人一辈子也见不到这个数。”
“细水长流。你明天去找找省矿的徐强,这小子看我到了政协失了势,许咱的那套别墅到现在没个影子。”
女人弯着腰数钱,胸前坦露一片白晃晃的。老汤来了兴致,接了杯水服下肉桂鹿附汤丸,就地把女人按在沙发上。女人哼哼唧唧叫,很快两人兴致大开,在客厅就耍起来,女人哎吆哎吆的叫,药效把汤士坤顶的像个年轻人。“李妈走了,你使劲叫唤。”女人翻过身来去骑他,两个人折腾了好久。
第二天汤士坤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喊女人没人应,上了二楼发现抽屉柜子都敞着口,汤士坤有些发慌,难道是遭了贼,转身去书房看保险柜,保险柜也开着门。汤士坤两腿发软往楼下走,茶几上有个条:老汤,我走了。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我永远记得你的好!
汤士坤狼嚎一声,就背过气去。
政协再开会的时候,汤士坤的位置已经空了。
追悼会上于洋碰到了兴邦。遗体告别仪式后两人站在停车场的大柏树下抽烟。
“没想到汤书记走的如此突然。”兴邦感叹人生如常,于洋烟抽的很凶,“哼,老夫少妻本是索命的局,汤主席就贪这一口。”
“不能过就离。何必搞的这么难堪。”
“你还不知道这个小娘们跟谁跑了嘛?”
“谁?”
“陈锋,文笔集团的老总。”
“操。这就狗血了。”想起来陈锋那精致的头,兴邦一阵恶心。
“要不然老汤也不至于这个下场。”
于洋又抽了第二支,兴邦劝到,“吸这么凶干什么!”
“我下定决心了,辞职下海了。报告都打上去了。”
“嗯?”
“人其实就是这么回事,这个场我厌烦了,我想换个活法。”
“遭此变故,你是大彻大悟了。有什么困难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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