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胜酒力,大人,”贺州喝了两杯,晃了晃脑袋,“下官先告退了。”
摇摇晃晃的回了贺府,进门就清醒过来,提笔在糯米纸上写了一句话瞳色幽深。
转眼,九璃和江三在西山待了半月。
“妻主你这是查出什么了?怎么着脸色这么难看?”江三给自己手臂擦着药膏。
“没什么,我让医师过来给你看看,”九璃将密信丢在水里,墨迹渲染开形成黑乎乎一片,根本看不清楚写的是什么。
“妻主,你帮我擦一下,我够不到。”江三把手里的药膏递给了九璃,就是趴在了一边,露出漂亮的脊背,光滑白皙如同冷玉。
只是上面遍布着青色和红色像是被人打了一样,九璃接过药膏,低头亲了亲背上。
“妻主~”江三僵了僵,“你别,”
“这又是去哪里撞的?这么严重?”伸手慢慢给擦着药膏,“背着我去做什么了?”
“我什么都没有做,”江三皱眉,两手抱着软枕,偏头露出漂亮精致的锁骨,“好像是昨日和妻主胡闹,不小心磕到的。”
“哪能磕成这样?”擦完药膏,把江三搂在怀里,“还有没有其他地方也是这样?”
“没有,我还以为是妻主太用力了,”江三低了头,面上有些不好意思,“妻主,下次可要轻点,这样下去我就不用见人了。”
“记下了,”九璃面色微沉,指尖搭在江三手腕上,“你这是用的什么香膏?很香。”
“哪有香膏?我从来不用那个的,”江三回眸,“妻主什么时候还学会医人了?”
“可是看出了点什么?”注意到手腕上搭着的手指,江三扯了扯衣服遮掩住肩膀。
“还好,许是我医术不精,”九璃摸了摸江三额头,“你身体很好,就是要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