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难道几位不是?”
许良榆说着,故作一副疑惑的表情。
那名书生没有回答许良榆的话,而是继续问道:
“许公子,倘若此次你高中榜单,又在花昱然手下为官,那岂不是如你当初所说,要面对一个戏子自称一句下官?”
许良榆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屑,暗道:“就这?”
“不错,本公子确实说过此话。”许良榆不紧不慢地回答道:
“花昱然虽为戏子,但不可否认,他也确实有着过人的才华与能力。”
“古语有云,英雄不问出处,谁又敢说,自己的祖上是一直以高贵身份流传下来,没有落魄过。”
“或者说,谁又敢断定,自己的后人不能超越先辈的成就,开创属于他们自己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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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的不说,就说咱们这六州之主江凡江家,在这几十年不也是浮浮沉沉。”
许良榆所说的江家,几位书生当然知哓。
江家这几十年,经历由一普通家族升为大周新贵,又因江远尘遭大周皇帝猜忌差点灭族,直至现在江凡再次崛起。
这现有的例子,不就证明许良榆刚才所言,英雄不问出处。
“再说。”许良榆继续说道,打断几位书生的思绪:
“你们刚才所提下官一称,也不过是官场之礼而已。”
“倘若本公子真有幸高中榜单,又在花昱然手下为官,本公子身在官场,以官场之礼称呼同僚,又有何错?”
“这与尔等在族中,以族中礼法称呼比自己年少但辈分大的长辈又有何异。”
“官场自有官场的规矩,族中也自有族中的礼法。”
“难道诸位在族中,会因为长辈年轻便轻视他们,不遵循族中礼法?”
几名书生听后,面面相觑,一时语塞,他们谁也不敢说,不遵循族中礼法。
他们没有想到,许良榆这么能说,黑白两面他都能自圆其说。
他们只不过问许良榆如何面对花昱然时,他居然引申到官场之礼,族中礼法。
许良榆的一番话,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但也令他们无从辩驳。
片刻之后,终于有一书生再次站了出来,直视许良榆的目光,继续问道:
“许公子,当初你可是对花昱然颇为不屑,如今却又为何巧舌如簧,如此推崇花昱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