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张简话音未落,屋内众人已是一片哗然。
房宁愤然高声道:“张主事你知道南海王有多少存粮吗?就算是我们这十九艘船都装的满满的也运不回晋安,哪怕我们有办法运回去,但这钱怎么办?要知道这次的粮价可是高出往日三成,一下购置如此多的粮米,我们是不是要禀报太守定夺,你这样独断专行后果谁来承担?”
张简道:“一次运不完那就两次,两次运不完那就三次,至于钱的事我们可以先付定钱剩下的交粮之时再付。”
房宁见张简言语坚决,只好劝道:“张主事,此等大事不是儿戏,我希望你能够三思。”
这次南下从州府到郡府虽然都是秉承着未雨绸缪之念,可像张简这般孤注一掷的做法可不是在开玩笑,如此做法一个不慎是有可能拖垮晋安商号乃至于王府的呀,更何况这事压根也没向贺弼禀报,要是上面怪罪下来那还得了。
张简冷冷的瞅了一眼房宁,大袖一挥道:“我意已决无需再议。”
房宁看张简不听劝,立时拍案怒道:“张简你不要狂妄,这次虽然太守任命你为主事让我辅助你,可我也有权利不同意你的做法,你如此莽撞一意孤行我要禀报太守夺了你的权。”
“呵呵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可是南海不是晋安,你能奈我何?”
“你!你个无信无义之徒,太守对你如此信任并将重担托付于你,可你却如此辜负太守,我这便赶回晋安向太守陈说你的狂妄无礼。”
“房主事此意正合我心,我也要写信向贺太守呈禀此事。”
“哼!”
房宁冷冷的扫了张简一眼,大袖一挥,转身而去。
如此一番折腾各船的主事再没人敢说话,一个个也随之散去。
张简见房内的人都走光了,这才咧开嘴笑了起来。
“庆功,你这就去城中张罗车马,别管是什么牛车驴车,只要能用我都要。”
吕庆功迟疑道:“公子,这...您不会真的要...。”
张简沉声道:“你快去吧,我要给贺太守写信了。”
话说张简这边闹的不欢而散,卫宇这边也在和卫盛商议着此事。就在刚刚卫宇收到了张简送来的书信,张简在信中说愿意将价格出到六十二文,而且还要南海王府所有可以出售的粮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