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你管,还不是因为你手无缚鸡之力,一个大男人文文弱弱的还说我。”
“我......”
场面一度陷入尴尬,正巧这时吕庆功从门外走了进来,他抬眼看了看坐在床边的姒晴又看了看正在穿衣服的张简,此情此景不禁语塞,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大人,这是您要的帽子。”
张简接过幞头在铜镜前比划了起来,正好可以盖住昨晚门撞在额头上的青紫。
“不错,不错。”
张简满意的点了点头。
“太守府那边有什么动静?”
“回报说没有见到杜均出入。”
“哎,看来我们要被晾上几天了。”
吕庆功闷声道:“大人为何不直接呈报世子,何苦在这受杜均的鸟气。”
张简转过身正色道:“庆功你现在已经不是晋安那个看门士卒了,你要记住为官大忌便是越权越级行事,恃宠而骄可是会招来杀身之祸的。”
这边张简在给吕庆功上课,一旁的姒晴却对此嗤之以鼻,“你们汉人就是规矩多心眼多,也不嫌累。”
对于姒晴的吐槽张简真是想举双手双脚赞同,可奈何世事如此如之奈何。
姒晴见张简摇头叹息,站起身拍着胸脯道:“照我说哪里用得着那么麻烦,你说你要见谁,我帮你。”
“你有什么办法?”
张简以为他想说王府银牌,可姒晴接下来的话着实是让张简在直呼‘造孽’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见个人还不容易,我可以趁着天黑的时候,翻.......”
姒晴话没说完,就叫张简把嘴捂得死死的,“你打住吧,我的小祖宗!那可是太守府不是这小小的驿馆,你要是被抓到可是要论罪的,就算你有银牌也不能如此胡闹,知道吗。”
姒晴用力掰开张简的手,接着说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