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家公卿显贵败落到这般地步,你说出名字,我多少接济他一些。”
“仆婢上百也根本不够用啊!”
“光是马夫就得十几个,清洗洒扫又得五六十人,剩下的哪够分?”
现场一时寂静无声,百姓纷纷疑惑的对视。
莫非他们看错了人?
或者对方是个口无遮拦,虚言夸耀的乡下土财主?
泼皮气极反笑。
他费了那么多口舌,居然迟迟无法打动陈庆,还受到对方的奚落嘲讽。
“公子,你见过一万贯钱什么样吗?”
陈庆点头:“见过,一百万贯我也见过。”
泼皮更加恼怒:“那你说说,家中有一百万贯是怎么个阔气法?”
“大家伙都没见识过,公子不妨说来听听。”
“给咱们涨涨见识。”
陈庆皱眉苦思:“家里有一百万贯?”
“确定是这个数字,不能再多了?”
泼皮轻哼一声:“你先照着一百万贯想,等想明白了再说其他。”
陈庆惊呼道:“真要如此那还了得!”
“我费尽心思……”
话音未落,不远处传来一声娇呼。
“夫君,原来你在这里。”
嬴诗曼等人苦寻他不着,站在大殿外焦急地四处寻索。
幸亏王芷茵灵机一动,只管朝着热闹的地方找,一定能发现陈庆的踪迹。
结果还真是一猜就中。
“夫人,你快跟我说说,咱家没遭了贼吧?”
陈庆举起手臂,冲着她小跑过去。
“没遭贼啊。”
“莫非局势动荡,有贼人意图不轨?”
她们一行人被仆婢护卫前呼后拥,团团簇拥在中间,排场相当惊人。
泼皮与周围的百姓惊惶地后退,向陈庆投去震惊疑惑的眼神。
“那就好,那就好。”
陈庆抚着前胸:“方才有个人问我,若是家中仅剩下一百万贯该如何。”
“我一想吓得额头直冒冷汗。”
“咱家光是盐田就几万亩,耕地也有近两万亩。”
“府中的金玉宝石大概有两排库房那么多,丝帛绸缎近不下五万匹。”
“这其中大半都是夫人辛辛苦苦赚回来的,要是丢了得多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