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长一丈二,顶端包有一圈青铜箍。
具体成本陈庆不记得了,但至少也得十文钱往上。
怀着心中的疑惑,夫妇两个共乘一辆马车,朝着玻璃工坊的方向赶去。
与此同时。
嬴诗曼也在因为同一件事情犯难。
对面的朝鲜人拘谨客套,始终保持着欠身的姿势。
献上的礼物中有一斛东海明珠,个大圆润,色泽鲜亮,乃是一等一的上品。
还有两棵珊瑚树,高半人有余,殷红如血,世所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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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诗曼粗粗估量了一下,光是这些价值五万贯不止。
假若对方真的能提供一文钱一个的女奴,那这份礼就太厚重了。
“李将军喝茶。”
“出门在外,多有不便。”
“若是在咸阳遇到什么难处,尽可道来。”
嬴诗曼温声细语地说道。
“末将别无所求。”
李利客套地说:“雷侯声名赫赫,在下慕名前来拜访。”
“虽未能得缘一见,蒙公主殿下召见亦是不虚此行。”
对马岛鱼龙混杂,各色人等时常往来。
岛上的海盗都掌握了两三门语言,彼此沟通十分顺畅。
嬴诗曼轻笑一声。
她已然明悟,对方是冲着陈庆来的,而且必有所求。
只不过这厮狡猾得很,先绕了个圈子走夫人路线,说不定还能事半功倍。
“夫人!”
陈庆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工坊里的皮子臭味太重,屋里的熏香经常一点就是一整天。
他的鼻腔受到刺激,张大了嘴巴打了重重的喷嚏。
“阿嚏!”
嬴诗曼忍俊不禁,抓起手帕凑过来:“你瞧你,也不怕客人笑话。”
她温柔地替陈庆抹了抹嘴,不动声色地示意身后的朝鲜人不安好心。
“嚏声如春雷贯耳,轰鸣不止。”
“尊上可是雷侯?”
李利激动地站了起来。
陈庆蹙眉打量着对方。
你这个马屁拍得既生硬又浮夸,抱歉,我不能为你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