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诗曼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你还要插手盐业呀?”
陈庆惊诧不已。
嬴诗曼沉着脸说:“皮子剥下来要抹盐保存,耗费量极大。”
“百姓吃的盐,与我一文钱的干系都没有。”
“这也能叫插手盐业?”
“你就告诉我,用哪样更省钱?”
小主,
陈庆不禁震惊于她的胆子大、路子野。
就没有嬴诗曼不敢干的事!
想当年他贩私盐的时候,又是被官府打击,又是被盐商举报,整天东躲西藏半点都不敢见光。
如今嬴诗曼好一个理直气壮!
陈庆想都不用想,她肯定是不打算纳盐税的,也没想过要打通什么官府关系。
自己制盐供应给自家工坊,又没拿出去售卖,凭什么要交税?
“这个……”
“海盐肯定是成本更低的。”
“但远道运输而来,未必能比得过自家开采崖盐。”
“当然我是说自己雇人开采,不是从市面上购买。”
陈庆忍不住心虚起来。
“行了。”
“我知道了。”
嬴诗曼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陈庆立时明白,她又打算故技重施,低价购买一块‘劣地’了。
“夫人,天气寒冷,你小心染了风寒。”
他拿起貂皮袄,披在了嬴诗曼的肩上。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你打什么坏主意呢?”
嬴诗曼没好气地问。
陈庆用力摇了摇头:“为夫对你好是应该的。”
???
嬴诗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陈庆一脸愧疚之色。
暴富之法全部写在大秦律上。
夫人你简直是照着上面写的来干。
为夫跟着你占了大便宜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