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我管你是谁,仗势欺人,为非作歹就是不对!”
“快把老人家放了!”
白琮义正词严地呵斥道。
李超嗤笑一声,不由地被气乐了。
他首先怀疑对方脑子不好使,然后又怀疑这是哪家的对头,故意给自己难堪。
“你说的这位老人家,他弄脏了我的披风。”
“这位侠义君子,你说该怎么办?”
李超起了戏弄的心思,促狭地问道。
“披风只是脏了,洗濯一遍就是。”
“我给你十个钱,够你清洗披风了吧!”
白琮犹豫了下,说出了一个自认公道的数字。
“十个钱?”
“你特娘……哈哈哈哈!”
此时李超已经确定,自己确实遇到了一个脑子不好使的愣头青。
“你笑什么?”
白琮又生气又被他笑得有些心慌。
他默默念着:但行好事,莫问前程。雷侯会给我撑腰的!
“二傻子。”
“本公子的披风第一回穿,被弄成这副腌臜样子。”
“我不想要了怎么办?”
李超故意给对方下套。
“我不叫什么二傻子。”
“在下白琮,在柱下使张苍门下求学。”
“你的披风……不想要了,我买下就是。”
“多少钱!”
白琮忽然回想起,他如今不比从前,当之无愧可以称得上家资殷实的富户。
“你买是吧?”
“拿得出这笔钱?”
李超笑容玩味地问。
“你尽管说个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我替老人家买下来就是了。”
白琮底气十足地说。
“好!”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痛快人。”
李超指着拖在身后的披风:“此物乃去年秋下订,由数十名手艺精湛的织工、绣娘昼夜轮替,一日不停地绣了整整九个月!”
“本公子尾数就付了五万贯。”
“你赔吧。”
白琮倒吸一口凉气:“多少?”
“它……它怎么会值那么多?”
李超立刻变了脸色:“方才是谁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本公子难道还会诓骗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