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把孩童往前推了推,可怜巴巴地请求道。
“叔叔,这是怎么了?”
韩蓁听到下面的人报信,匆匆赶到。
“嫂嫂你来得正好。”
陈庆如遇救星,三言两语把情况讲述了一遍。
“嫂嫂,你这什么眼神?”
“真不是我!”
陈庆急切地喊道。
“叔叔勿慌。”
“待我再细问一遍。”
韩蓁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此时春娥已死,双方无法对质,该如何证明陈庆的清白?
“老人家,令爱是何时与侯爷相识的?”
“可有什么信物留下?”
“我叔叔去年才到的咸阳,全城百姓皆有目睹。”
“依石头的出生年月推算,不可能是他。”
女人到底是心细。
陈庆对韩蓁的做法相当满意,唯独有一点……
什么叫全城百姓皆有目睹?
我坐囚车进咸阳的那点破事儿你怎么知道的?
揭我老底是不是?
双方交谈片刻,老妇人也不禁疑惑起来。
韩蓁突然灵光一闪:“叔叔,我知道是谁了!”
“你们稍等,我这就把他叫来!”
韩蓁撒腿就往大门里跑去,显然已经有了目标。
陈庆暗自纳罕。
难道我手上真有人在外面拈花惹草,搞出这等丑事来,最后还牵累到我头上?
若真如此,可饶不了他!
过了半刻钟的功夫。
韩蓁领着一名仆从打扮的年轻人折返回来。
对方低着头看不清样貌,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身体微微发抖。
“老人家,你说石头他爹出身寒微对不对?”
韩蓁胸有成竹地问。
“对呀。”
老妇人疑惑地打量着跟在她身后的年轻人,下意识点头。
“与令爱相好时,因居无定所,无以养活妻儿,故此不告而别对不对?”
“对呀。”
“而今他谋取高就,每日里出入皇家银行,站在玻璃窗前观望街景,感叹人生百态,是也不是?”
“是呀!”
一连串的问答之后,韩蓁回过头去:“娄五,你还有何话可说?”
“小人,小人……”
娄五面色惨白,抖如筛糠。
“请侯爷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