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死我了。”
项伯故意阻拦放走了张良,项梁得知后勃然大怒,不惜以家法重惩。
挨了五十棍后,他又被幽禁了两天,每日以稀粥果腹,此时站都站不稳。
“缠叔,快走吧。”
“等会儿扶苏的护卫说不定会过来搜查。”
如果不是怕举止太过怪异引来别人的注意,项籍恨不得背着对方走。
他胳膊上再加了几分力,几乎把项伯的半边身子都架了起来。
幸好一路平安无事。
两名心腹子弟把守着后门,见他们过来,急忙把门打开。
“缠叔,府中离不开人,我就送到这里。”
“这些你拿着,先去城外的田庄安歇几日,等晚些时候我去探望您。”
项籍把一个包袱塞了过去,目光复杂地望着对方。
“籍儿,上回是叔父对不住你。”
“可是张子房于我有救命之恩……”
项伯面色苦楚地说。
“籍儿明白,从未怪过您。”
“快走吧,一会儿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项籍宽慰道。
“嗯。”
项伯这才背起行囊,一瘸一拐走了出去。
大门关上,项籍久久注视着厚实的门板,眼皮突然跳个不停。
“家中都清理干净了,绝对查不出什么,难道还有疏漏?”
他自言自语道。
突然,远处隐约传来一声暴喝。
“项缠,杀人偿命。”
“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拿命来吧!”
光天化日,项府外行人稀疏的街巷中。
项伯左顾右盼,拖着伤痛未愈的身体蹒跚前行。
巷口处一名‘乞丐’始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正在项伯疑惑时,对方已经缓缓起身,从背后抽出了一柄长剑。
高高的屋脊上。
陈庆迎风而立,身边站着韩信和热巴。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
“十步之内,人尽敌国。”
“多美好的时代呀!”
陈庆畅快地发出大笑。
还真是巧了,项伯腿脚不便,走都走不动。
这下你往哪儿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