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心下惊惧。
别人干不出这样的事来,陈庆还真说不定。
她使了个巧劲,手腕灵活地一番,就脱离了对方的掌控。
陈庆笑嘻嘻地说:“老赵那里我自有交代,待会儿夜莺校尉随我回去取如何?”
夜莺翻了个白眼:“属下无能,怕是讨不回这笔债了,告辞。”
“啧啧啧。”
陈庆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离去的身姿:“这腰线,这车尾灯,我是真心实意想肉偿啊!”
夜莺走后,再无人阻拦。
他沿着回廊走了二十几步,就找到了地方。
大门紧闭,陈庆随手推开。
屋内一个年近三十的男子站在书架前如痴如醉地阅读书册,听到动静猛地转过头来。
“阁下好雅兴。”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陈庆目光中充满欣赏之意。
到了黑冰台还能手不释卷,果然是个人才呀!
“此处乃黑冰台,先前押我来的人说过。”
男子从容不迫地说。
“哦,知道你还不怕?”
陈庆戏谑地问。
“娄某从未有违法乱纪之事,怕什么我?”
对方坦然回道。
“你的胆量倒是不小。”
“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陈庆作揖行礼。
“山野之人,无名小卒——娄敬。”
“召我来咸阳的是您?”
“不知是黑冰台哪位大人?可有得罪之处娄某?”
男子不卑不亢地还了一礼。
“娄敬?”
陈庆冥思苦想。
好像不是什么出名的人物。
难道是我猜错了?
“大人为何皱眉不语。”
“娄某一未曾犯律,二没得罪过大人。”
“究竟是何故,千里迢迢召我来此?”
娄敬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这……说话怎么怪里怪气的?”
陈庆刚才好像想起点什么,却被他打断。
“有吗?”
“娄某咸阳官话说得不好,大概是。”
娄敬不好意思地说。
“本官终于想起来了。”
“你是刘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