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大革到底去了哪里?不说清楚这事儿没完!”
王芷茵轻咳一声,阴阳怪气地说:“或许是偷人的时候随手扔在哪里,结果苦主回来的时候,陈某人狼狈逃窜,如今取不回来喽。”
相里菱虽然愿意相信陈庆,可革带这种东西乃是贴身之物,哪会轻易弄丢。
就算坏了,也可以拿回来修补。
说不定……
真的像她们猜测的那样,陈庆在外面有人了。
“夫人呐。”
“说了多少遍,革带被我赠予武安君之孙李左车。”
“你们若是不信,随我看一眼就明白了。”
“从早上睁开眼就一直吵,你不累我都累啦!”
陈庆放下饭碗,不耐烦地说。
“李左车一个大男人,与你互换革带算怎么回事?”
“再说那海龙皮大革是皇家贡品,也是我的陪嫁之物。”
“我不管,你给我拿回来。”
嬴诗曼说着说着就红了眼圈。
陈庆编造的理由实在太荒唐。
她越想越觉得是对方将其当成了定情信物,或者真如王芷茵说的那般,匆忙逃窜时遗落在了别人家里。
“夫人,你怎么就听不进去话呢?”
陈庆踱步到她身边,轻轻捏了捏她小巧玲珑的耳朵。
“别人误解我也就罢了,你怎么能信那些别有用心之辈,在那里造谣诽谤!”
他指着王芷茵,加重了语气。
“我怎么造谣诽谤啦?”
“陈庆你以为你干不出来吗?”
王芷茵顿时不忿,反唇相讥。
“呵呵。”
“为夫何许人也?”
“若我真的与人通奸,被苦主撞见怎会落荒而逃?”
“她听到动静,一定高声喊:夫君,你快来帮忙推推屁股,要不然陈府令他不动了!”
霎时间,饭堂里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这样的情景实在超乎了她们的想象力极限,脑子根本就转不过弯来。
嬴诗曼一把打掉他的手:“无耻之尤,怎会有这样人!”
陈庆微笑着看向她。
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
“夫人既然怀疑我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我倒要问一句。”
陈庆不顾她的躲闪,又捏住了她的耳垂:“为夫昨夜交的公粮可足份?”
嬴诗曼怔了下,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你看,为夫足额足份交了公粮,那定然在外面守身如玉。”
“这不是明摆着的嘛。”
陈庆嘻嘻笑着:“此乃铁证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