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庆送别了巴氏清后,立刻遣人叫来了赵崇。
二人商议许久,想法渐渐达成了一致。
“陈少府所言有理。”
“在下立刻加派人手,监视巴蜀程家在咸阳的一举一动。”
“此獠隐藏甚深,一旦揪出来,就是条大鱼啊!”
赵崇兴奋地说道。
陈庆不置可否。
程家算什么大鱼?
连始皇帝外出游玩的行踪都能被人泄露,而且黑冰台还查不出刺客的来历。
这绝不是区区商贾能够办到的!
陈庆现在只想知道,李斯到底有没有参与其中呢?
按照道理来讲,应该不会。
可就怕他狗急跳墙啊!
“夫君。”
“赵统领也在。”
细碎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嬴诗曼身着盛装,挽起发髻,款款走进屋内。
陈庆还纳闷府里的侍卫怎么敢放外人进来,一见是她,顿时了然。
“参见公主殿下。”
赵崇站起来行了一礼,给陈庆打了个眼色:“小人有事在身,先告辞了。”
待他走后,屋子里安安静静。
陈庆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烛火的映照下,嬴诗曼的表情似嗔似忧,轻咬着下唇,像是有什么牢骚要发。
“公主……夫人。”
陈庆老脸微微发红。
二人大婚之夜被刺客惊扰,未能走完洞房花烛的流程。
今天白天奔波劳碌,也没顾得上去看她一眼。
怪不得对方有些生气了。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夫人?”
嬴诗曼娇嗔薄恼。
“当然知道。”
陈庆厚着脸皮笑了笑,“天色已晚,我们去歇息吧。”
嬴诗曼一听这种话,立刻红了脸,连先前想质问他的话都忘了。
陈庆一把揽住她的纤腰:“事出有因,害的夫人独守空房,罪过罪过。”
“你……无礼。”
嬴诗曼不自觉地挪动脚步,羞怯地说道。
“夫人何须害羞,你我三书六礼,结成连理。”
“夫妻敦伦,本就是天经地义的嘛。”
陈庆反驳道。
嬴诗曼臊得俏脸通红,突然间想起他以前拈花惹草的行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惯熟此事。”
陈庆嘿嘿一笑:“不是跟你说过,我是出去练技术嘛!”
“今天就让你看看,练习时常两年半的练习生实力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