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了一些了小恶习,不过还好,并没有出格。
钱老看完书信,
轻轻把书信放到书桌上。
然后拿起笔,沾了沾墨,在一张白纸上,大大写了一个静子。
钱若初知道,
父亲只有拿不定主意,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才会写字
:“父亲,京城发生什么了?”
钱老摇了摇头。
'孙家出了蠢货了?”
若初啊,以后别和孙家再有来往了!
钱若初心里一惊:“父亲为什么?”
钱老叹了一口气:“别问了,照做就行了!”
然后转头对着钱小北:“小北啊,老实和爷爷说,两淮转运使董奇死的时候你知道吗?
钱小北,面对爷爷威严的询问,只能如实回答:“爷爷,我知道!”
钱老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很多。
钱若初从来就没见过父亲这么难看的脸色。
钱老继续问道:“你也参与了?”
钱小北连忙摆手。
“爷爷,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的?”
钱小北不敢一丝隐瞒:“董奇死的前几天,孙家小少爷孙晓告诉我的,说董奇三番五次的来他家,说要治他爸爸的罪。孙晓就····”
钱小北没有再说下去。
“没参与就好,以后不许和孙晓再有来往。”
“若初啊
你进京一趟吧,必要的时候,把孙家这几年的翻的所有案子都交给皇上。”
钱若初喊了一句:“父亲!”
钱老摆了摆手:“你想说,钱家和孙家世代相交?不能这样!何况我们和孙家还有利益。”
“父亲,你知道啊!”
“能不知道吗?虽然我不过问,但是大的方向还是要把控啊,还好你不糊涂。”
钱若初不死心的问:“真有这么严重吗?”
“我怕的是比我想象的严重啊。”
钱若初听父亲这么说,脸也严肃了起来。
钱老把信递给自己的儿子。
当钱若初看见钦差是三皇子赵涛的时候,心里不由的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