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东阁门,坐我西阁床。脱我战时袍,着我旧时裳。
战争结束,回家过平凡的日子,生活平淡才是真。
战争带来的是百姓无尽的苦。
当窗理云鬓,对镜帖花黄。出门看火伴,火伴皆惊忙:同行十二年,不知木兰是女郎。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周彦邦读完这首词,内心的震撼可想而知。
这诗不仅郎朗上口,而且用诗的方式来叙事,讲故事!
写的是战争题材,
着墨较多的却是不具功名主义的生活场景和儿女情态,
极富生活气息。
跟他们刚才写的截然不同,
全诗一问一答,
短短吻合,没有突兀。
有时候长短句不一样,但是
上下文联系之紧密,无人能及。
铺陈、排比、对偶、互文等手法描述
和那以物言志比较。
以物言志真的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儿戏。
人物情态,刻画人物心理,生动细致,神气跃然,
太有感染力了。
周彦邦,沉浸在这首诗的意境中。
久久不能出来。
钱老,李老,孙老,
看着周彦邦郎朗顺口的读出来。
读诗,抑扬顿挫,
并没有第一次读,而生涩。反而好像这首诗是读了百遍的那样熟悉。
三老听完周彦邦读完,
三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身体往后靠了靠,
略带沉思的,一起捋了捋下巴的胡子。
再看这群聚会的才子们。
一个个面面相觑,
呆若木鸡。
灵魂好像无处安放的空洞,
不知所措!
这里面最震惊的是李师师。
别人不了解赵涛,
李师师不一样,他们可是有着十年的交情。
十多年了。
赵涛给他第一印象就是贴心。
第二印象就是神秘。
第三印象其实是不好的-典型的败家子。
怡红院本来就是烧钱的地方,赵涛每次来都花好多银两。
李师师有时候不忍心,还劝赵涛,点唱歌,点跳舞,作陪。可以和她说,不用这么破费。
赵涛却说,银子就是用来花的,如果不花,银子和石头没有任何区别。
花出去才叫银子。
独特的见解,新颖的思想,格格不入的行为。太离经叛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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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重视的,他却无足轻重,反而一些李师师觉微不足道的小事,
这个赵公子却细致入微。
今天,这个离经叛道的好友,却以这种形式出现。
李师师是懂诗词歌赋的,而且造诣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