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放心那些看似沉寂的超级真菌,于是向莉沃夫娜索要了重型防化服,他要与他的学生亲自去隔离带查看溶菌酶溶液的效果究竟如何。
这种特制的重型防化服对这位上了年纪的教授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负担,仅仅只是简单的穿戴到他的身上就让这位教授累的气喘吁吁。
莉沃夫娜将军劝阻希望有防化部队前往执行收集样本的行动,但是谢切诺夫教授拒绝了,他需要亲自前往实地才可能更很好的了解情况。
他的学生或许是早已经知道了自己老师的脾气,都没有劝阻,一些挑选的学生也跟随他们的老师穿上了重型防化服。
在防化车旁边接受喷淋消杀之后,他们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隔离带,就像是身穿防爆服,走向需要排爆的炸弹的排爆兵。
他们做的事情都没什么两样,都非常危险。
如果谢切诺夫教授不是一位顶尖的生物学家,莉沃夫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这个行动的。
但是毫不夸张的说,谢切诺夫教授很有可能是目前军队之中最了解这种诡异真菌的人,他知道如何应对这种真菌,至少不会让局势变得更糟糕,因此她没办法拒绝。
谢切诺夫教授穿负着沉重的防化服,额头满是汗水,脚步沉重。
还好有他的学生搀扶着他不至于倒下。
很快谢切诺夫教授与他的学生抵达了目标点,这里是曾经最接近工事防线的黏菌待过的地方,不过现在被烈火烧的一片焦黑。
谢切诺夫教授稍稍歇息了几分,然后大手一挥让学生开始按照制定的计划开始探查是否有黏菌残留。
那些学生都带有特殊的试剂,并且还带上了一个显微镜,不必通过真菌培养与分子生物学来检测,只需要简单的采集样本就能轻易的检查是否有那些真菌的存在。
“报告老师,C点的浅层地表样本无真菌残留!”
“教授,D点表层也没有残留!”
小主,
“A点……”
学生的汇报不断传来,谢切诺夫教授却毫不意外,拿起一根类似洛阳铲的铁杆组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