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般,绝对不一般,心里不停地念叨,控制不住走上前去,拉住苏晓刚的一只手。
“啊哟,神人啦!小伙子,你是谁家的后生啦?还没结婚吧,这样吧,我们家有个孙女,在国外留学。等她归来,我让你们俩见见面。做我们家孙女女婿,我在东海市给你们置办婚房。
放心,用不着你们家出一分钱,归我老韩头自掏腰包。我得就是你的,千亩鱼塘,万顷柿子树,都是你的。你跟我孙女只需坐享其成。怎么样,你可愿意?”老韩头抓住苏晓刚一只手使劲摇晃着,看得出,老人家激动的语无伦次,老泪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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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苏晓刚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能让二刀把子跪地求饶,叩头拜师。
又何德何能令这位古稀之年的老人家老韩头夫妻俩宁愿豁出终身积蓄,不惜以在国外留学的孙女作为代价,希望跟苏晓刚攀上亲戚。他不敢立刻作答,但脑海里似曾一闪而过有过想答应老韩头的动机。
当他的眼神,跟姚欣怡的一双眼睛不幸相遇的一刹那,苏晓刚有些心虚。不但不敢作答老韩头的话,反倒想抽出自己一双手,但见姚欣怡对自己的举动扶翼鄙视一下,嘴丫似成下拉而不是上扬。苏晓刚有点逆反心理。
他,故弄玄虚,装出一副得意洋洋:"呵呵"来个扬眉吐气的微笑。
对他来说油多不坏菜,好男儿志在四方,三妻四妾又何妨。多个朋友多条路,多个女人多艳福。可他又曾问过姚欣怡答应不答应啊?
“哎哎哎,老爷爷,到此为止吧!苏晓刚已经有老婆了。你孙女还是考虑其他人吧,人家在一起都五个年头了,唉,你说是不是这样?”
她一把抓住苏晓刚胳膊,使劲的在苏晓刚身上揪下去,生怕被老爷爷拖走似的。
"哎哎哎,哎吆......"
苏晓刚痛得有些脸红,他喜欢有人在姚欣怡面前将自己孙女或者女儿主动要求嫁给自己。起码,能给姚欣怡一个提示:我苏晓刚并非非你不可。活人,不可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等哪一天你让我失去信心,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未尝不可。让姚欣怡心急,是苏晓刚乐意有人替自己收拾她身上公主病,霸道女神的臭脾气。总是拿自己当垫背,苏晓刚总有极限时刻。每一个人的忍耐,都有一定限度,超过了箍紧必炸。
他自己是没有办法,签合同的第一天,姚欣怡跟他签下十年的合约夫妻合同。
所以,苏晓刚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他不知道,签下合同如同卖身契。
紧箍咒限定了自己的活动空间,这个女人就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粘着自己。不过,他也不亏。至少,看在颇丰的收入情面上,他苏晓刚还是比较欣慰。嘿嘿,有得有失,他倒想得开。
没有十全十美事物和人,也不会完美无缺的适应任何一个人或物。这个世界就是一块馒头搭一块糕,泥螺壳戴眼镜各投各的眼。人生,没有完美。完美的绝对不是人生,而是人精。
姚欣怡可以任意挥霍他真情付出,从姚欣怡行为举止上判断,他看不出姚欣怡有发自肺腑的珍惜他。
最多,在姚欣怡生理需要爆发的一瞬间,把命给苏晓刚她也在所不辞。日常生活中姚欣怡留给苏晓刚的感觉,是可有可无,但又可圈可点的那种。捡到了不欢喜,丢掉了不可惜。
感情方面,时有时无,就像山区的天气,说风就风,说雨来雨。一天十八变,你捉摸不透。以个人喜好来决定男女关系的婚姻走向,冷不丁哪一天爱情的大夏因为基础不牢固而轰然倒塌,不是没有可能。
甚至在有的时候,嫌苏晓刚有些累赘。
比如,在庆生晚宴上,当郑海鹏、常浩祖送那么厚重的礼物给他姚欣怡时候,她是多么的不希望见到苏晓刚出现在现场啊!她看苏晓刚的每一个眼神,给苏晓刚的感觉都带着满满责备和抱怨,但绝对不是怨恨。
苏晓刚能体会到姚欣怡当时的心理压力有多巨大,郑海鹏的仗义疏财;常昊祖的倾囊相助;薛峰的乐善好施;谢昊明的出手阔绰;苏小三的慷慨解囊;郑志学的精品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