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电视上讲的那样,不能给自己算卦。
晚晚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仅我自己算不了,别人也算不了。”
“我记得小时候师父特意为我算了一卦,然后第二天头发就白了。”
祝满纾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晚晚口中说的师父了,忍不住问道:“你师父长什么样子?”
晚晚想了想,只说了两个字:“很帅!”
祝满纾:“那你师父一定很年轻。”
“没有呀。”晚晚摇摇头:“我师父去的时候都一百四了,高寿着呢!”
祝满纾想了一下满脸皱纹的老人,心想晚晚说的帅应该是气势上的帅。
晚晚想了想,却道:“我掉下楼虽然挺惨的,但是其实也是好事。”
“怎么说?”
“如果那天我不去,可能掉下楼的就是我二哥了,我二哥身子虚,要是真掉下去,恐怕就活不下去了。”
“所以说呀,上天自有安排,我二哥人这么好,合该长命百岁。”
经过晚晚一通开解,祝满纾心情平复了不少。
到了晚上十一点半,晚晚都快在太师椅上睡着了。
房间里除了晚晚以外只有祝老爷子和祝满纾。
晚晚并没有让二人回房间,而是专门给二人画了一套阵法,让他们十二点后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
爷孙二人当然只有点头。
帝都的冬天很冷,外面突然下起了雪。
好在房间里有暖气,只是盖了一层薄薄的毛毯。
一直无话到了十二点。
紧闭的窗户突然被吹开,风夹杂着雪突然吹了进来,呼吸之间似乎低了几十度。
七星剑发出了淡淡的剑鸣,晚晚这一刻突然睁开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