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在晋:浚县人,万历二十年进士,授中书舍人,历经部曹到监司,从江西布政使到山东巡抚等。在职期间,抚恤百姓,重视农业,督办水利,为政清廉,刚正不阿,政绩显着。万历四十八年迁任兵部左侍郎,天启五年改任南京兵部尚书。崇祯元年,召为刑部尚书,不久迁兵部,任内对孙承宗多有抨击。
毕自严:字景曾,淄川人,万历二十年以弱冠及第,授松江推官。年少有大才,尤善于综理复杂的经济事务。先后任刑部主事、工部员外郎、淮徐道参议、河东副使、洮岷兵备参议、陕西右布政使,泰昌元年升为太仆寺卿,跻身九卿之列。天启五年调任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次年改任户部尚书,后辞官。崇祯元年被召,拜户部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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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嘴角微微勾起,既然你们三人送上门来,那就等着入伙吧!桀桀桀…于是他看着毕自严说道:
“毕爱卿,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朕记得你与魏忠贤颇有嫌隙,天启五年因太仆寺马场之事,罢职归乡。以那时候魏忠贤的权势,弄死你一个归乡的平头百姓还是轻而易举的吧?”
毕自严正此时满心都在劝谏之上,猛的听到朱由检这不着边际的一句问话,顿时语塞…
紧接着朱由检又对其他两人说道:
“王在晋,由于与孙承宗不和,被贬去南京,后罢职归隐,天启五年复启。你曾党附魏忠贤,参与修纂《三朝要典》,那你又是如何在清算阉党一案中安然无事的?”
“李长庚,也是一样,尔依附阉党又不植党援,与温体仁不甚合。又如何安然无恙的在位置上待到现在的?”
三人对视一眼,眼中尽是惊骇。大家都不是傻子,朱由检提出这些,等于是摆明着告诉他们,有人在护着他们。朱由检开门见山的说道:
“都反应过来了?你们几人,都是先帝留给朕的股肱,你等本应是入阁之人,然尔等的表现却令朕颇为不满。李长庚,毕自严,你二人近期与东林党走的有些太近了吧?”
“朕今天把话撂在这,新政是不可能更改的。今天,朕给你们一个选边站的机会。与施鳯来一样,你等便可以再次得到重用,事情原委尔等自然会知晓,若选择继续与东林党在一起,朕也不强求…”
说完,便眯起眼睛看向三人,身边的施鳯来,宋献策等人尽皆保持沉默。这选择可是送命题了,若是这几人今天屁股没有摆正,绝对不会是陛下说的不强求那么简单了…
李长庚急得胡子乱颤,直接就说道:“要老夫与施鳯来这等佞臣为伍,绝对不可能!”
王在晋却是听出来不对劲了,一把拉住李长庚说道:
“李大人不要激动,冷静…冷静…”
毕自严是搞理财的,天生就多算计,他早就怀疑,以陛下的聪慧,断然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行此昏庸之事,其中必有蹊跷。今天陛下又明明白白的逼着他们站队,这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