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抬头看见来人,目光一冷。

若说最开始只是被惊艳了一下,有多喜欢也不至于。可是时间越久,他反而越是牵挂,反反复复想到起。何所谓眉头上挑, 语气似乎带着些委屈 ,“我找你找得好苦啊,你是哪家的?”

夏初想起上次他带人堵着自己,这回恐怕也不怀好意。但此地人多,想他也不敢怎么样。便皮笑肉不笑的讽刺道:“这位公子不曾见过也并无来往,作何上来就发问?难道是县衙的衙差?接下来是不是还要问我家住哪里,几口人?做甚营生?”

林琅差点没笑出来,扯着夏初的袖子小声提醒:“他是何所谓何公子,正是今日办宴的何所因公子的堂弟。”

何所谓笑容一僵,但早知道这姑娘伶牙俐齿,倒也在意料之中。小女子泼辣点,性子强硬点反而更好玩。他目光灼热的看着夏初,顺着话往下接,“正是,还不速速告知,我好做记录。”

“我倒要去问问本地的主人,好好来玩,怎么还请了衙差查户口。”夏初被他的目光看得心生烦躁,往后退了两步,隐到墙后。

“哎,别问别问。我不过与小娘子说个玩笑罢了,人呢?”何所谓看不到人,快步走向门口。进来之后他看了一眼,那姑娘还在那位置。不过他贸然而来,总要先跟堂哥打声招呼才是。

趁着何所谓跟人说话,夏初直接从窗口翻了出去。白无瑕眼睛一亮,也跟着翻了出去,“快来快来,这翻窗还怪有意思的。”

其他贵女看到这一幕,不由鄙夷的皱眉。

等何所谓寒暄完过来,那一桌子姑娘早就不见了。他忍着怒意沉声问身后的仆从,“人呢?”

“翻窗,翻窗走了。”仆从道。

“翻窗?呵...”就是能飞,也要抓到你。

“你可用了饭?我让人给你做一些。”何所因不太喜欢这个堂弟,但人都来了,总不能赶出去。

“做一些,吃两口才有力气....”何所谓邪笑一声,让人无端寒毛直竖。

了解他性子的何所因目光一凛,“堂弟,你今日,没什么事吧?”

“没有,我哪有什么事。”何所谓摇了摇扇子,笑得坦然。

“那便好,今日可是我做东。”何所因是提醒,亦是警告。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