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把绫罗绸缎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都归了李家庄的商铺。
剩下的金银给庄丁们分了一小部分。
李凌又把剩余的金银交给父亲;
他对父亲开口说道:
“父亲可曾听说过凌州的曾头市?”
李应微微一抚须,开口说道:
“自然听说过,曾头市的生意遍布天下;
比我们独龙岗三家加在一起都要厉害一些。”
李凌点点头道:
“父亲所言甚是,他曾头市最大的生意,就是走私马匹。
孩儿这次从枯树山收拢了两三百匹战马;
这些战马经过几次厮杀;
真正能用的,不过才一百多匹。
这些银钱交给父亲,是想请父亲通过关系,从曾头市购买一批战马回来。
孩儿想组建起一支五百人的骑兵护卫。”
“什么?”
听了李凌的话,李应瞪着大眼珠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凌儿怎么想着组建骑兵了?
你可知道养一支骑兵的代价么?
别看咱们李家庄有点家资,若是养五百骑兵,恐怕半年用不了,就会倾家荡产……
再说了,这些护卫队不过是看家护院,那里用得着骑兵?”
李凌转过身去,看向祝家庄的位置;
语气有些森冷的说道:
“父亲放心吧!
等这支骑兵成了,自会有人替咱们养着他们;
孩儿要以战养战……”
李应的眼神一缩,他听出了李凌的意思;
“以战养战?
我儿意欲何为?”
李凌转过身来,对着父亲笑了笑道:
“父亲不要多想,反正这些钱财来的容易;我们索性就大大方方的花出去便是
只是就劳烦父亲费心了!
还有,孩儿准备明日一早就和孙教头前往河北赈灾。”
李应听了,只是点头。
他这个雷厉风行的大商,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现在竟然听从了儿子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