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笼罩着宛城,军师府内灯火通明。诸葛志、贾诩、徐庶和诸葛亮围坐在一张巨大的地图前,眉头紧锁,气氛凝重。
“曹军来势汹汹,六十万大军压境,宛城危在旦夕。”诸葛亮沉声道,手中羽扇轻摇,却掩不住眼中的忧虑。
徐庶身材魁梧,浓眉紧蹙:“我军兵力不足,粮草也仅够支撑一月,硬拼并非良策。”
贾诩老谋深算,眯着眼睛说道:“曹操虽兵多将广,但其粮草线漫长,我们可以考虑断其粮道,以拖延时间。”
诸葛志一直沉默不语,目光在地图上游走,仿佛在寻找着破敌的关键。良久,他才缓缓开口道:“诸位所言皆有道理,但曹操并非庸才,定会加强粮草押运的防范,想要断其粮道,谈何容易。”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赵云快步走进军师府,抱拳道:“军师,法正从西川回来了!”
诸葛志闻言,眼睛一亮,喜道:“快请他进来!”
片刻之后,法正身着青衫,步履稳健地走进了军师府。他向众人行了一礼,然后朗声道:“诸位军师,我此行西川,幸不辱命!”
众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法正,期待着他带来好消息。
法正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诸葛志:“这是刘璋的亲笔信,他愿意借兵三万,交付给军师指挥!”
“你来说说,如何破曹。”
法正接过诸葛志递来的地图,目光如炬,仔细端详着宛城周围的形势。曹操大军如潮水般涌来,将宛城围得水泄不通,宛城如同汪洋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倾覆的危险。
“军师,如今曹操大军压境,宛城危在旦夕。我军兵力不足,硬拼并非良策。”法正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诸葛志点了点头:“孝直所言甚是。曹操此番南下,志在必得,我军必须谨慎应对,方能化险为夷。”
“依我之见,如今汉中已落入我军之手,可效仿韩信背水一战之策,出奇兵攻其必救,逼迫曹操退兵。”法正指着地图上的汉中,语气坚定地说道。
诸葛志闻言,眼中精光一闪:“孝直之意,是出兵攻打许昌?”
“正是!”法正斩钉截铁地说道,“许昌乃曹操老巢,一旦许昌有失,曹操必然方寸大乱,不得不回军救援。如此一来,宛城之围可解。”
诸葛志沉吟片刻,缓缓说道:“此计甚妙,只是汉中距离许昌路途遥远,大军长途跋涉,粮草辎重难以保障。况且,许昌城高池深,易守难攻,我军未必能够轻易攻克。”
法正胸有成竹地说道:“军师不必担忧。我已与马超将军商议妥当,由他率领三万精兵,轻装简行,直取许昌。沿途可就地取粮,不必担心粮草辎重问题。至于攻城,马超将军骁勇善战,麾下将士皆是精锐之师,攻克许昌并非难事。”
诸葛志听罢,心中大喜,连连点头道:“孝直此计甚妙!如此一来,曹操腹背受敌,必然进退两难,宛城之围可解矣!”
“只是,”法正话锋一转,“此计的关键在于速度。马超将军必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取许昌,方能打曹操一个措手不及。否则,一旦曹操反应过来,派兵增援许昌,我军将陷入被动。”
诸葛志深以为然:“孝直所言极是。我这就修书一封,命马超将军即刻出兵,奇袭许昌!”
法正拱手道:“军师英明!此计一出,曹操必败无疑!”
诸葛亮与贾诩等人,听到法正之谋,认为此计可行。
诸葛志当即提笔写信,命人快马加鞭送往汉中。
许昌城内,阴云密布,森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巍峨的城墙上,守卫森严,士兵们来回巡逻,目光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
大牢深处,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腐朽的气息。曹植蓬头垢面,衣衫褴褛,被铁链锁在牢房的角落里。他双眼无神,面容憔悴,昔日意气风发的才子形象早已荡然无存。
牢门“吱呀”一声打开,一缕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曹植下意识地抬起头,眯着眼睛望去。来人身着锦袍,身材修长,面容俊朗,正是他的二哥曹丕。
“二哥!”曹植见到曹丕,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挣扎着站起身来,嘶哑着嗓子喊道,“二哥,救我!冲弟不是我杀的,我是冤枉的!闯白马门,我错了,把我放出去吧。”
曹丕缓步走到曹植面前,眼神复杂地望着他,轻叹一声:“三弟,我知道你冤枉。”
“二哥,你知道?”曹植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希望,“那你快去跟父亲解释,让他放我出去!”
曹丕摇了摇头,语气低沉:“父亲正在气头上,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冲弟之死,他认定是你所为,恐怕……”
“不!不是我!”曹植激动地打断曹丕的话,铁链哗啦作响,“是马腾!是马腾杀了冲弟!”
曹丕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不动声色地说道:“马腾?他为何要杀冲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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