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排车门被司机拉开,伸出女孩的小腿来,小腿的线条纤长美好,肤色素白耀眼,但接下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是露肩露背的礼裙,也不是拖地的华美礼服。
两位宾客并肩踩在红地毯上,扫视着四面八方,宛若居高临下的女王扫量着一切。
并非是晚宴的礼服或长裙,而是似战甲的长袍,甚至其中一人腰间还挂着一把剑。
看样子她们并非是来参加晚宴的,而是来上门砸场子的,没准下一秒就会拔出剑欺身而上,冷冷地说“能死在我的剑下也算你们的荣幸。”
鸢尾花家系的侍者垂下头微微鞠躬,走在红地毯前负责引路,镜流和白珩跟着侍者踩在红地毯上穿过光暗交界的通道,错开身位耳语着什么。
“他们这是人眼看狐低!”白珩不甘心地小声嘟囔着。
“嗯?”
“凭什么你是镜流夫人,我是白珩小姐?”白珩喋喋不休的嘀咕着,“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人妻气质吗?我也算是半个嫁出去的狐狸了吧?不应该是叫我白珩夫人吗?”
“一个消失那么多年的人忽然冒出来,说自己已经是嫁出去的狐狸了,而且嫁的还是他,你觉得会有可信度吗?”镜流轻声说。
“可是我们已经同居了!他还拥抱过我,难道这也不行吗?”
“真是一只纯情的狐狸,白露也粘着他在一张床上睡过,难道你要叫她姐姐吗?”
空气里若即若离地飘着香水味,好几股不同味道的香水混合在一起,味道难以言喻,让人直皱眉。
她们走出光暗交错的通道,忽然暴露在开阔的空间中,仿佛四面八方都是金灿灿的光。
侍者再次鞠躬表达尊敬后就离开了,歌剧院大厅的全景铺在镜流和白珩面前,奢华之气扑面,环绕的通天立柱上都镶嵌着各类的宝石,被漆成华贵的金色。
穹顶状的天花板上挂着一盏接一盏的巨型水晶吊灯,被灯光映成暖阳色的墙壁上刻着音符般的花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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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邀的宾客间彼此似乎都认识,小批小批的聚在一起,鸢尾花家系的侍者举着托盘站在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银托盘上放着盛满高脚杯的红酒和威士忌。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白珩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是就觉得很挫败啊,被仙舟以外的后辈捷足先登,说出去真是把狐人族的脸都丢没了。”
“根据野史记载,我们狐人族的前辈能把一个国家的君主迷的甘愿烽火戏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