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护力虽强,仍是有些缝隙可供敌军穿透,但重量却比先前的铠甲重上不少,但为了在战场上保命的同时杀伤更多的敌军、就是再重也得穿啊!
“将士们都给吾撑住了!前方便是谷口了,只要出了扁都口、咱们便有了活路!”郭淮又持剑砍在一名蜀军校尉的脖颈上,鲜血迅速从咽喉处喷涌而出,那名校尉还没来得及用手捂住脖颈止血,便“啊、啊”的叫了几声,从马上栽倒在地上,已然是没救了,
“杀啊!卫将军令擒下郭淮、死活不论,皆有封赏!”又有一名蜀军校尉大声道,提着带血的长剑冲了上来,被陈泰一剑便结果了,不过现在谷中更多的还是魏兵的尸首,毕竟被埋伏后的溃败比进攻、有序后撤的伤亡多半是要大得多。
半个时辰后,溃败的魏军距前方的谷口只有几里的路程了,魏军从来时的三万人马有一大半已被冲散、战死、被俘,
不过好在此番仓促间只聚了三万的兵,雍凉的根本还尚在,只要逃出谷去,待来日再聚起兵来、必能将蜀军再度灰溜溜的赶出凉州!郭淮心里想着。
俄何烧戈亦是从后方冲了上来,手中的大斧不断的挥舞、仿佛有使不完的臂力,一斧一个,不断的如割麦一般收割着魏兵的性命,
还不时的不小心将手上的力道用大了些、将魏兵的头颅连同头上的盔甲一起砍下,鲜血从脖颈切面喷洒而出,任由鲜血溅到自己的脸上、身上,也不闪避,还伸出舌来舔了添嘴角还热乎的魏兵血,
“哈哈,痛苦,好久没打过如此痛快的仗了!”俄何烧戈便说着便顺手挥斧将前方魏兵手中的长戈砍成两段,斧口又接着用力往下将那魏兵的手臂砍断,
“啊,我的手啊!”那魏兵痛呼,“哐当”一声,手中断成两截的长戈几乎同时落地,俄何烧戈看也不看便又一斧挥过,了却了那人的痛苦,想来也是不忍心,
“弟兄们!与其就这样窝囊的溃逃被蜀军砍杀,还不如留下来跟蜀军拼死一战、掩护郭都督突出重围,将来为吾等报仇!”一名魏军有血性的偏将视死如归的道,很快便组织起了不怕死的千余魏兵将盾牌结成盾阵、暂时阻住了汉、羌联军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