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脸色被美酒浸润的微红,指着黄皓道:“汝不愧是朕身边最懂朕的人,朕肚子里的蛔虫,说的话亦是符合朕的心意,借汝之言,朕必定要在有生之年一统天下!”
这会刘禅酒意上涌,又给黄皓这么一吹捧,自然是狂得没边了,完全不清楚蜀汉和自己在这乱世中有几斤几两,在这儿说胡话。
蜀汉皇宫中,一夜就这样慢慢过去,天子沉醉于酒宴难以自拔。
而成都蜀汉皇宫之外,费祎大将军府颇为简朴的议事厅中,费祎却是难以入眠,侍中陈祗把刚刚从宫中“好友”黄皓处得到的消息禀报给了费祎,
陈祗道:“大将军,陛下如此器重那魏国来的丧家犬司马老贼,越来越不把您放在心上,司马老贼这回得了疟疾都没死,
说不定之后便会觊觎蜀汉的军政大权,不甘心做一个被高高挂起的闲官,像之前在魏国对曹爽那样给您来一记阴的,那可就麻烦大,别看司马懿已经老成这个样子了,
可是依旧还是心狠手辣,若是让他掌了权,那大将军和吾等的处境可就不妙了,说不定会被举族诛灭!”
费祎沉吟片刻笑道:“奉宗何故要如此猜疑一个七老八十、风烛残年的丧家之犬,汝难道不知司马氏在魏国的根早已经被曹爽连根拔起,在我蜀国那更是没有什么根基实力,
现如今的他已是一个家破人亡的孤苦老者罢了,吾相信他不会再犯之前同样的错误了,毕竟他已经输不起了,
哪怕只是一次,而吾在蜀国的地位岂是那曹贼可比的,若是他真敢有什么心思,吾也有这个信心将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陈祗焦急的道:“大将军,万万不可对司马老贼这个千年老龟放松一丝警惕啊!岂不知姜还是老的辣,若是让他有一丝机会,那遭殃的可就是我们了!”
费祎饮了口盏中的热茶,淡淡的道:“汝不必再劝,吾是不会如杨仪、魏延那般与自己人内斗,让魏、吴两个有可乘之机的,
吾也相信司马太傅必然不会再做那样的蠢事,若他了解吾在蜀汉的力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