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进入逻些城的大隋商客不得结交城中权贵,不得私下缔结商务协议。还有,监控大隋票局,不得将收存的金银运出逻些城。”
“这?大王,这些有违我国与大隋签订的两国商务协定啊!恐激怒了大隋商务部。”
“哼!你按照本王要求办理便是。大隋商务部那边本王自有应对办法。还有一点~百姓手中的票号设置兑换上限,不得超额度拥有,违者罚没个人全部财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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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这条对贵族们有约束吗?”
“没有!但兑换票号总额不得超过其家产的三成。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本王着实有些累了。”
“是,大王。”
靠着fushou膏的药性透支的身体始终是无法久持。
看着尚囊和屯米三菩扎两位朝中重臣及各自辅官离去,松赞干布再也绷不住了,身体一软倒在了软榻之上,喘息不已。
今天算是把削藩这一重要变革信息放了出去了,就看作为土地实际拥有者的綝·臧古、巴·鱼泽布、农·仲波这三家吐蕃贵族们的反应了。
这三巨头若是随了本王的意,那其他数十家小藩镇农场主便不在话下了。
问题是~唉!
“快!快上fushou膏。”
伴随烟瘾上头,松赞干布心中油然生出一种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来。
已经纵马远去的屯米三菩扎透过单筒望远镜看到被侍从搀扶着进入主帐,狼狈不堪的松赞干布,脸上不由浮现一丝冷笑。
作为赞普病重期间的辅政大臣,早已成了隋帝的拥趸,家中早已藏着大隋皇帝亲自颁发的吐蕃都护府府尹的任命书,已成了大隋的臣子了。
但凡不利于大隋的奏折和进言是不可能摆上松赞干布的案头的,吐蕃的主战将领也早暗地里被清洗了。
若不是隋帝早已定下和平yanbian拿下吐蕃的策略,屯米三菩扎说不定早一剂毒药送了松赞干布的性命。
“大王,臣手上多的是fushou膏,随后再给大王多送些。抽吧!多抽些大王就会产生更多幻境,精神就更亢奋激进,不计后果。非本公要你死,是你自己找死。”
屯米三菩扎心中默念着,放下望远镜,一抖马缰绳对随从喝道:“走!”
仅仅是过了10天,吐蕃赞普松赞干布欲削藩、兴农、兴学、振兴经贸等变革举措的消息便摆到了大隋皇帝杨广的案头。
“呵呵!削藩?土改?重农商?兴学?政改?松赞干布难不成是超人?别说体弱多病,就是身体强健也不可能在有生之年完成如此多的变革。再说了~这一切都没动到其根本上,这如同水中浮萍没有根啊!”杨二边吃着西瓜边对宇文化及、卢照邻等人说道。
“陛下,这松赞干布年轻时就在我长安求学,当真是学到了不少东西。微臣看他这几项改革方针都极有必要,若是成功吐蕃定然成为一个国力强大的国家。陛下却言其实无根浮萍,不知此话怎讲?”宇文化及问道。
“是啊!陛下,松赞干布还是很有想法的,不愧是高原雄鹰般的人物,在病榻之上仍能想出对策来。我皇家票局虽暗地里在逻些城扎下了根,但也颇受限制,由此可见松赞干布也看出了我方设立票局的端倪。”卢照邻补充说着。
“陛下,每年吐蕃国都派遣不少人到我朝求学,这些人学习之余还求职于长安各大工坊,特别是将冶铁术、制盐术和火药制作法都学了去。吐蕃商人的奸滑也不弱于其他国家。松赞干布要大动国体理论上也是可行的。”张恒道。
“呵呵!不管他松赞干布如何闹腾?就凭他吐蕃高原仅有的不足两百万人口,要想抗拒我天朝,实属妄想。放他学习我天朝各项技术,也是中了陛下早已定下的“养猪战术”之计。猪养肥了再杀,岂不快哉?”李靖豪言道。
“呵呵!知我者药师将军也。药不能停。王德私下多送些过去,你懂的。”
王德诡异一笑冲杨二点了点头,默不吭声。
杨二放下西瓜擦者嘴角笑道,“松赞干布就算变革成功,对我朝而言是好事。朕巴不得今后归属我朝的这片雪域高原是一个富庶之地。当然,松赞干布认不清形式,原本病入膏肓无暇顾政,现在又拔苗助长导致变革失败,那时吐蕃国内必然大乱,这也有利于朕轻松收下整个高原。”
“陛下,还是为我等指点下迷津,因何认为吐蕃变革乃无根浮萍,必然失败?”魏征有些沉不住气了,不禁问道。
“嗯!陛下快给臣等讲讲吧!”徐茂公也摇着羽扇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