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姆河东岸,隋军大营。
欢声笑语连绵不绝。
“好!真是些不错的骏马啊!毛娃子~你娃运气真好,这一仗下来你那一排弟兄伙就全部换成这高头大马了。”
大隋蜀军统帅梁睿中将穿梭在营中各处,边巡视边赞叹着手下蜀中子弟兵们的缴获,特别对缴获波斯骑兵的战马叫好不绝。
“睿帅,在打几仗说不定全军都该换马咯!”
“那就换三,换下来的马匹全部送到后面去拖粮食和大炮,呵呵!耶~这几把波斯长矛和弯刀也别致的很。”边说,梁睿边拿过长矛和弯刀上下打量。
“睿帅,不如干脆直接按过河切,我看波斯骑兵也莫得好凶嘛!”
“涨头子娃儿,慌啥子嘛!我们都到这儿了,按过切是迟早的事情。先就这样子打,在有几天,对面就该没得能站起来的人咯。”
“呵呵呵呵~”营中川军将士们全都被蜀军主将梁睿逗得欢笑不已。
“睿帅,波斯毛子在毁浮桥了,不晓得啥子意思?”突然,一个探马跑来禀报道。
“安?浮桥是他们的得嘛?老子都没给他烧了,他自己在拆啊?”
“就是三,像是不打算再瓜兮兮的进攻了。”
“走,切看一哈!”
一行人在梁睿的带领下,很快便抵达了阿姆河边,放眼看向宽阔的河面。
“嗯!都拆的差不多了,看样子是不得来打了。狗日的还有点自知之明,晓得是白送死,吃了大亏后就不来了。这样也好,老子们也能休整一哈,睡几天好觉了。”梁睿悻悻的对手下众将说道。
“只是可惜我们想要打过去还得要自己来搭桥。”一随行副将抱怨着。
“算求了,回切。晚上加菜打牙祭,好坏也打死毛子两万多人了,也算一场大捷。这消灭正规军就是比杀龟儿瓜教民爽快的多。”
“呵呵呵呵~”
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不再留连河边,拨转马头快速回营而去。
与捞到仗打且大胜的蜀军不同,驻守锡尔河西岸,原本被认为最有可能遭受波斯教廷大军返身攻击的第12军司马超部和蒙池府突厥民族军阿史那苏尼部却是守了一个寂寞。
沿着锡尔河西岸一线严阵以待的近25万精锐却没迎来一个波斯人的进攻。相反,渡河东去的波斯教廷军一个劲的向东挺进着,四处劫掠着,离锡尔河越来越远,竟丝毫没有退兵打通后路的想法。
波斯人的脑回路实在令人琢磨不透!
面对远去的波斯大军,司马超和阿史那苏尼及各自手下众将们全都处于懵圈状态,不知是该继续守在河西还是渡河追击?
“苏尼老将军,你在西域这蒙池府待的时间长,那波斯什么什么教的是不是给信徒脑袋里灌的浆糊啊!这后路被断了,居然一点不急。枉我两只大军严防死守在此空等,他却向东远去了。”
“呵呵!波斯人抢了大宛地区的粮仓,有吃有喝的当然不急。加上人多都想攻城略地得些功劳回去,自然一昧向前了。司马将军也莫烦恼,这已经入秋大半个月了,气温也眼见的开始下降。以老夫估计,最多再有十几天就该下雪了。见着雪,波斯人就该慌了,呵呵!这仗还有的打。”阿史那苏尼抽着突厥人传统的那种烟袋锅安慰着12军将士们。
“司马将军,听说梁睿将军那边打得正欢。蜀军跟逗小孩一般,不断引诱波斯铁甲军一轮轮进攻,然后总在最后关头拿火器将波斯人消灭在滩头岸边。据说其积少成多也战果颇丰。不像我等到现在只杀了些被遗留在此受伤的波斯教徒,这些教徒军与波斯百姓没区别,远不如杀铁甲军痛快。末将想到这就觉憋屈得很。”副将吴烈少将郁闷的说道。
“就是!将军,要不我12军渡河向东攻击,切下教廷军的尾巴也行啊!总好过在这里空等。”副将何伦少将也颇为不快的说着。
“若过河攻击,末将愿同往。”一旁年轻的突厥小将军阿史那社儿也叫道。
“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我来问你~战俘处理的怎样了?”阿史那苏尼呵斥着孙子阿史那社儿道。
“爷爷,孙儿按照上封命令已将伤重者全部补刀杀了,尸体扔入河中,现在估计已经冲到咸海喂鱼了。轻伤者已让军医救治了,但其中死硬的宗教神职人员或极端不服管教者也全部杀了。现在孙儿渴求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