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我山寨中仅有5000喽兵,还是趁早打消去和梁国军马相争之意吧!孩儿倒是觉得去投南陈可行,凭义父、军师之才,孩儿的马上功夫或可掌管其数万军兵,那时手上有兵了,什么事都可做得,岂不比蜗居此处惬意?”朱登有些兴奋的说着。
“嗯~玄遂先生和登儿之言皆有道理,容某思量。”杨玄感放下酒杯,推开欲上前为其斟酒的喽兵,微闭双眼便作思索状。
突然,从聚义厅外急匆匆跑进一个探山小校,口中直嚷着:“大王,军师山下镇上来了一处大风,据探随行装满金珠宝贝的车仗十余车。估计明日便可从山下官道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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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可看清是谁家车仗,为何满载财帛而来?莫不是官军使得诱我下山之计?”杨玄感听了小校的探报,再无心思去想别的,眼里全是即将到手的金珠宝贝,已经很久没有作过这样大的买卖了。
“回禀大王,除去十余车财帛外,护卫军校也有2000人,打出的旗号是个“梁”字。”
“啪”的一声,李密将手中酒杯拍在桌上,神情有些异样忙问道:“可有看清主家样貌?”
“远远看去,主家衣着华贵,且带有女眷随行,定是梁国皇家亲眷到此。对了,听镇上百姓再传,此队人马车仗却是去大隋京城和亲的,说车中女眷乃是大隋新皇杨广欲娶之女,只是不知此传言真假。”小校有些惶恐的说着。
“哼!不管是谁家,就当小爷在此做的最后一场买卖,劫下宝贝去投陈国找孔相爷以作觐见之礼。”朱登热血上头大喝道。
“唉~此必是梁王萧岿送女进京配与杨广为妻的送亲车仗,从我这里过便是捷径。”李密已经猜到山下经过的必是梁王和亲队伍,不由有些犹豫。自己与隋皇杨广只是立场不同,并无仇怨,若是在此劫下其未婚妻子,夺妻之恨这个仇就结大了。
“玄遂先生,我山寨尚有5000可用之兵,倾巢而出可杀散随行的2000护军,劫下财宝当有把握。”杨玄感对李密说道。
“嗨~话不是这样说的!杨兄。若是去劫车队,便跟梁王结下死仇了,我等就必须逃命天涯。那时,谁敢容留你我?就算陈国亦是不敢的,车上女子乃是杨广即将迎娶的皇后啊!岂不闻夺妻之恨尤甚杀父之仇?这买卖忒大了些。”李密还是有些不敢去劫,因为此事太过重大,就算陈国也无法面对大隋朝复仇的怒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