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二当家的,县城城门紧闭,只有城墙之上几名府兵巡逻,并无其他异常情况。”两名事先潜到城门查看虚实的寨兵向费天喜汇报着。
“二当家的,我兄弟二人上山还未有功劳,寨中兄弟也不服我二人,不如这取城门一功让与我兄弟如何?”焦方见此忙上前请战,其实在他心里还是想先进去看看城中是否已经作好了安排,切莫成了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情形。
“那好,既然两位兄弟愿去,费某便成全了你等。只是此去不可强攻,某看这城墙不甚高大,需从暗处爬城而上,将守门府兵制伏即可。”在费天喜看来攻下城门乃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波县城墙竟还没自己山寨的城墙高大,且防守的几个府兵明显也处在靠墙睡觉的状态。既然新投山的两位兄弟要抢功,也就顺势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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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方和伍魁向后一挥手,身后紧随的一小队亲随便出列跟随而去。一路非常顺利,在暗夜中焦方率十余人搭钩上墙,轻盈的翻上城去。伍魁带着十数人沿着墙角来到了城门边上,等待焦方从内打开城门。
城墙之上几名府军正聚在一堆烤火取暖,还有几个府兵在靠墙酣睡。只是在烤火的府兵中有一人竟然在撕着一只烤鸡吃的满嘴流油。别人不认得,焦方岂能不识,正是泽州都指挥使,自己的顶头上司伍天锡。
“老焦,某等了你两日了,你小子怎么墨迹到现在才到。”原来伍天锡早就看到了焦方等人,只待他近前时便看也不看的小声叫着他。焦方一脸苦笑,再看这周围的“府兵”,哪里是若不经堪的府兵啊!全是暗藏兵器的伍天锡亲随家将,就连假装瞌睡的几人脚下也是摆放好了强弓。
“伍将军,非是焦某来迟,那瓦岗寨主濮固中颇有头脑,一昧紧守绿林规矩不愿远来劫粮,惹了官府。末将和魁子也是好不容易说动他乔装而来的,魁子现在就在城门外等着门开,数里外山林中费天喜那夯货还等我这里的好消息呢!”伍天锡听了不禁和周围亲军轻声讪笑起来。
“也罢,我这城门不是好取的,在这火把映照之下,几里外皆了看到,我等还需做一场戏让他看看。来,打灭几只火把,向城下仍几个麻包。不如此怎诓得过那些贼人。”伍天锡吩咐着围坐在身边的几个亲随。焦方和一道上城的十余个自己的亲随也凑了过来,将火上正好烤熟的几只鸡分来吃了,奔跑了一夜,焦方等人早就肚中空了,正好大家聚拢来吃鸡填肚。都是自家兄弟,伍天锡也不跟他几个争,还把身边的好酒递过去几坛。
“二当家你看,城门外火把挥动,焦头领得手了。”一个费天喜身边的心腹喽啰眼尖,忙对一旁等消息的费天喜喊道。
费天喜赶忙放眼看去,果然看到城门处有火把挥动,这是约定的信号。再看城墙之上,原本燃着的十几支火把也灭了好几个,隐约中还能看到有东西在往城下扔。
“好啊!焦、伍二将得手了,传令全军即刻杀进城去,直取存粮府库,不可滥杀无辜。”费天喜心中大喜,一切都非常顺利,看来今晚必成大功。
已经没有必要在隐藏行踪了,这1000瓦岗寨兵纷纷燃起火把,狂叫着飞奔向城门。费天喜和十几个亲随骑马在前,一路冲过波县城门洞直入到城内,引着随后的步兵们顺着城中主道往县府奔去。只是在黑夜中竟没有看到焦方和伍魁二人的身影,只道他二人已经往县府而去了,也不在意,毕竟自己1000人马已经入城,城中2、3百府兵只能望风而逃。
眼看就要到县府门口了,突然一声炮响,犹如在夜空中打了个霹雳般,震的一马在前的费天喜差点从马上跌落。忙勒住马头,再看前方时,路口竟然有上千支火把,将夜空照的如同白昼般。在火光中,就看一人骑马挡在路中。
费天喜就算在愚钝,此时也心知中计。只是看不清来将模样,便强打精神上前几步大声喝道:“来者何人?勿要拦阻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