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稍候,我等远道路过此地,正有些话要问老大。”玄感低声冷冷的说道,手中的匕首剃着掌中的老茧。门口的护卫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守在门口断了两人离去的后路。店家顿时眼神慌乱,忙作镇定状说道:“客官天色已晚,有话可在明早在问不迟啊!”
玄感听完,将手中匕首往桌上狠狠一插,说道:“店家此话也不为不可,但请店家将这自家米酒先喝上一碗再去如何?”玄感两眼圆瞪,在这昏暗的烛光下亦是露着凶光。
店家情知事已败露,转身将身后的伙计猛地推向守门的护卫,随即便要开门而逃。只是,他的速度远低于玄感手中飞刀的速度,一柄匕首早插入了这店家老大的后心。店家老大哼了一声,嘴角留出一股鲜血,扑头向前便倒在门板上,摔落一边死去。店伙计一看吓得腿一软跪倒在地,话也说不出只顾抱头连磕不止。
“下去两个抱两坛好酒上来。”玄感拔出店家后心的匕首对手下两个护卫说道。护卫答应一声赶紧出门到楼下柜台去寻好酒。
“说,你们这黑店都是使得怎样手段害人。”玄感一把提起店伙计,拿还在滴血的匕首在店伙计脸上拍了拍。只闻的一股尿骚味猛然间蹿起,玄感把店伙计一扔,说道:“快说,不然将你的心肝挖出下酒。”
“我说,我说,此事与小人无关,是那黑心店东见客官们都是外地人,且有7匹好马,随身包裹沉重,便起了杀人劫掠之心,将那蒙汗药撒在酒中,欲麻翻各位大爷,与小人无关啊!”店伙计浑身颤抖的说道。
“你自过来取牛肉吃上一块,米饭也吃上一碗,如不倒,爷爷我便放你。”玄感说完,一个护卫立马盛上一碗米饭,并抓了两三块牛肉放在碗中,递与店伙计。店伙计接过毫不迟疑手抓着牛肉便塞到口中,嚼了两下便吞咽下肚。米饭更是用手抓着往嘴里填,很快吃完。这时,下楼取酒的两个护卫每人夹着一个酒坛子进了屋,向玄感禀报道:“大人,我们前后院中均查看了一番,没有其它人。只是后院一暗门,内有一室血腥味极重,想那定是将人麻翻后搬去那屋中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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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感点了点头,看向那店伙计果然没有倒下。心中暗喜,果然只是在酒中下药,肉食和米饭皆可食用。然后对着门口的护卫递了一个眼色,门口护卫明白其意,稍作点头后立刻挥刀将这店伙计从后背劈作两半。
肉食饭饱,玄感将值夜护卫安排好后,和衣倒头便去床铺一头睡下。
一夜无话。天亮后,众人醒来,护卫又去那厨房将昨夜未吃完的米饭肉食热了热端了上来。一个勤快的护卫起得早竟然将店中的打鸣公鸡杀了两只煮好了一并端上了桌。玄感大为满意,众人都又吃了一回后,整顿马匹行囊,准备出门。突然,一名护卫急匆匆的跑上客房向玄感禀报道:“大人,门口有一大汉,手持青龙刀,携众多乡民封住了门口,我等出不去了。”
玄感一惊,忙招呼屋中护卫各持腰刀奔向客栈大门处。玄感看向门外,果见一名壮汉,头戴毡笠帽,身穿青布短衫,脚下穿蒲鞋,面如黑漆,两眼如铜铃。一部胡须,手持青龙偃月刀立在大门外,阻住众人出路。玄感等众人皆被惊吓住了,玄感更是上前两步,低声问道:“你是何人,莫不是那周仓临凡?”
“哼!吾乃此地南庄朱灿是也。你等为何不连夜离去,却只顾将店主斩杀,你等去了,那南山草寇岂可放过我南庄无辜庄户。”那壮汉名叫朱灿,本为这南庄猎户,一身好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