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总算是进到了这太行山中了,距那沱罗寨还有多远距离?”宇文成都环顾了四周地形山貌轻声问着身边随行的伍云召。
伍云召对这条路并不陌生,每年都要走上两三趟,于是回答道:“最多还有2日距离即到沱罗寨山下。”
“好,吩咐下去过了前方小桥寻一个宽敞地方安营。”宇文成都举镋往前方一指,对金甲说道。
“宇文将军前方石桥中间有一樵夫模样的壮汉,两担树柴堆于桥上,阻住了我等的去路。”这时就见前方开路的童环策马回来禀报。
“哦!还有这等怪事,宇文将军稍待片刻,让为兄前去清扫道路。”说罢,伍云召策马前出急行过去。
“你等甚是无用,一个过路樵夫也能阻我去处。”宇文成都面对金童二将不屑的说道。金甲也对童环不能处理这等小事颇觉奇怪。
“将军切莫小看了那阻路樵夫,依小将看那人绝非凡人。光是那放在一旁的两柄大号板斧甚是了得,从未见过,一柄就足有百十来斤。那壮汉长相尤为凶恶无比,军卒们无不恐惧,莫敢向前。”童环赶忙补充说道。金甲一听也是浑身一震,知道这根本不是一个普通的山中樵夫,极可能是山中某处山寨的山匪大王在此间剪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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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成都听罢仍不以为意,不理二人,一提丝缰纵马向前跑去。
“我当是何人在此,原是紫面天王驾临啊!呵呵!还认得小弟否?”伍云召到了近前一看,认得此人。曾在兄弟沱罗寨见过,知他是这金顶太行山诸匪中的首席扛把子紫面天王雄阔海是也。
那雄阔海抬眼仔细打量了伍云召片刻,不禁嘿嘿一笑,“原来是我那天锡兄弟的兄长伍大哥呀!幸会!上次你我一见已是1年有余了。今到此可是去寻你那兄弟?”
“正是。天王兄弟在此何意?”伍云召不禁问道。心想就算是见有客商经过,也轮不到山寨老大出手啊!
“呵呵!伍大哥你不知,小弟领着喽啰巡山至此,恰巧遇到一头斑斓猛虎,被小弟三两下制服,恰又听报于路上来了一股大风,便让喽啰们先将死虎抬回山寨,我自在此处守候,再捞一票。既是故友到此,只管过去便是了。”雄阔海大咧咧的说完,起身拿起板斧就要放行。
“汰!云召兄长你与那贼厮啰嗦个甚?打发他到桥下泡水就是了。”宇文成都此时纵马抢到了十余步的距离大声吼道。
伍云召听罢脸色顿变,尴尬的一时间不知该怎样同雄阔海解释。
雄阔海听到宇文成都出言不逊,遂大怒。一把撇开隔在当前的伍云召,挥斧指向宇文成都道:“娃娃,好不知死活,竟敢到此撩拨与我。好好好,此间他人皆可过去,唯有这小儿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