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与那宋国公贺若弼私交甚好,这就前去他府中拜会,陈述局势。就使他入朝说动皇上尽早上朝听政。太傅大人下官告辞。“张恒起身就要离去。
“好,接下来殿下的两策视这第一策进行实施。我这里便静候张大人佳音了。”说罢,宇文述拱手送客至大门口。
宇文述转身回到客厅中,使仆人唤来长子宇文化及。
宇文述问道:“为父听管家宇文伯说你近日常去东寺街一孀居妇人处,那妇人有一女年方18,名唤“婉儿”,模样生得十分齐整,可有此事?”宇文述冷冷的问道。
宇文化及大惊,忙磕头道:“父亲,确有其事,那孀居妇人名唤“王二娘”,丈夫早死,仅存一女婉儿相伴。甚是可怜,儿妇高氏多年仅生得一儿成都,不在出。故儿欲纳婉儿为妾,以为宇文家添子添福,一时无错,还未曾告知父亲。”宇文化及头磕在地上不敢起身。
“化及我儿,起来说话。”宇文化及听父亲口气平和,轻舒一气,慌忙站起。
“儿啊!”宇文述轻叹口气缓缓说道,“为父年迈,时日无多。吾儿尚且年轻,正是建功立业之时,勿要陷入这儿女情长之困,失了抱负。”
宇文述喝了口茶水接着说道:“我来问你,为父以年迈之身负全家性命弃太子储君而侍晋王殿下,为何?”宇文述盯着宇文化及问道。化及惶恐一时,犹豫不能答。
“一是我为殿下老师,无法再投身太子,但这不是最重要的。为父官场一生,早已看穿世事。那太子杨勇虽为嫡子储君但生性暗弱,志大而才疏,全无帝王之相。且不思进取,只好女色,纵欲无度,皇后娘娘深痛之。皇上以秦晋两朝二世而亡为故,不敢轻换储君。但太子不知节制,更近外戚,此乃取死之道。反观晋王千岁,人虽年幼,但有大志,早有窥视太子之位。且至孝,皇上皇后深爱之,娘娘几次劝陛下另立储君。皇上出于大局不准。”宇文述喝了口茶水,站起身接着说道:“为父料定,不出5年,太子必然被废,晋王当为储君。为父倾尽全力也要助晋王殿下早日临朝为君。”宇文述说完一掌拍在桌子上,茶碗跳动数下几欲翻到。
“父亲,儿知父亲大人心中所想,儿愿跟从父亲以成大志。儿与晋王殿下平素多有交往,相谈甚欢,也知殿下志向,殿下也颇赏识化及之才。儿愿跟随殿下立从龙之功。”宇文化及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他也知道晋王性格,为了皇位不惜一切。这一点和宇文化及的性格几乎一致。父亲老迈了,今后宇文家主必然是自己。我父子若在在夺嫡大战中助晋王上位的话,就是奇功一件,殿下到时必重用与我,光大宇文家族舍我其谁。封王称相皆有可能。更何况我有虎儿成都相助,看朝堂之上谁敢低觑与我。
“好,现在晋王有书信在此,信中列有三策,其中一策正应在吾儿身上。”宇文述大声说道。此话一出如同晴空霹雳响起。宇文化及睁大眼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