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据他所知,现在谷溪村的人口增多不少,说不得虬龙寨去了,也要吃大亏。
闻言,范青点点头,略微沉思,然后问道:“那依田宇兄的意思,又该如何?”
田宇想了想,道:“不如动用官场的力量,让晏知县逼迫谷溪村,将粮食交出来,至于谷溪村那群人,以后慢慢想办法对付就是!”
“那要如何给知县施压?总不能说两个山寨中的粮食,是我们的吧?”靳桓发出了疑问。
虽然官府知道他们与山贼有联系,但只是猜测,没有实质的证据,可若说出山寨中的粮食是他们的,那官府就有他们勾结山贼的证据了。
“当然不能这么说!”田宇道。
范青连忙道:“田宇兄,就别卖关子了,直说就是!”
田宇提出动用官场的力量,心中自然是有章程的,道:“最近我收到消息,有人大量购买铁料、农具和耕牛,一查之下,发现是谷溪村的人,他们开垦种植了四千多亩田地!”
靳桓听得这番话,还是有些不明所以,皱眉问道:“田宇兄的意思是?”
田宇也不卖关子了,道:“我们从弄一份田契,就说谷溪村占了我们的田产,让知县出面去解决,要么他们交出田地,要么他们用钱粮抵换!”
“嗯!这是个好主意!”范青笑着点头,道:“即使谷溪村不愿意拿出粮食来,能得到他们的田产也不错!”
以他们的力量,要伪造一份田契,那是轻而易举的。
“我猜他们一定愿意交出粮食,到时候我们再使些手段,田地也一并夺过来!”田宇笑道。
四千多亩田地可不是小数目,若是管理的好,亩产两石以上,春种夏收,夏种秋收,一年下来,不会低于一万六千石粮食。
“范青兄,虽然田宇兄说的是个好办法,但晏知县可是个狐狸,只怕事情不好办!”靳桓开口说道。
“只可惜赵家父子死了,不然这事情就简单了!”田宇有些惋惜的说道。
赵大士绅祖上几代都在米脂县,可谓根深蒂固,有其出面,晏知县绝对要给几分面子。
而他们几人,都是山西人,又经常往他处收购粮食,在米脂县没有多少能量,只能利用一些从晋地来到陕西做官的人,或者写信给京中官员,由上往下传达,效率很低。
闻言,范青点点头,想了想,道:“田契的事,我来办,靳桓兄去与晏知县交涉,田宇兄去准备一下,不行就花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