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道:“裴中书莫急。璧城、退之,可记得万胜镇之萧楼么?”
那万胜镇萧楼是前年徐恒回梁都时被困之地,秦玉与刘逊都知此事,也听闻了萧楼之名,却未去过萧楼。
刘逊道:“自然记得,永业提他做什么?”
徐恒道:“你二人去万胜镇,只怕未曾去过那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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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逊道:“确是不曾去过。”
徐恒道:“那萧楼正门外有一块匾,上面书着‘萧楼’二字,落款是‘蓬雨’二字。你二人也不曾见过了?”
刘逊道:“自然也不曾见过。”
徐恒双眉紧锁,眼中似又闪过那块牌匾,“我见这行小字,与那萧楼匾额上字迹一般无二,定是一人所书。”
众人都是一惊,刘逊道:“寻常乡间酒楼,蔡右丞怎会为他题写匾额?若当真是蔡右丞为他题匾,这等风光之事,他又怎肯不落大名?便是这‘蓬雨’二字,也未听闻与蔡右丞字号相关。”
秦玉道:“永业,这事已相隔这许久,你当真看得清了?记得切了?”
徐恒道:“那日也是八月十三,到今日已整整两年。虽只匆匆一瞥,但我险些在那里丢了性命,我岂能不记得?这字迹决然相同,定无差错。况且当年那贼子要拿我之时,曾说要将我解往都中,请都中官人处置。他若非朝中有人倚仗,又怎敢轻易惹我?那蔡右丞为人题匾,自然不愿显迹于民间,不愿落名也是寻常。”
裴绪听得一头雾水,刘逊见裴绪不解,便将当年万胜镇之事三言两语说与他听。裴绪道:“徐三官人之意,莫非说蔡右丞便是那万胜镇背后靠山?蔡右丞现下自号‘雨斋’,确未听闻曾用号‘蓬雨’。”
徐恒道:“那万胜镇距梁都不过四十里,那里正在乡间为非作歹,官府非但不问,反为他撑腰,若是朝中无人,他岂敢如此?那萧楼主人虽非那里正,但他们沆瀣一气,必是一丘之貉。蔡重楼不愿人知他与那酒楼相关,便随手书一字号也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