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郭汜可不像李傕那般,对他来说什么大汉不大汉,汉人不汉人的都无所谓,他考虑的永远是先活下来再说其他的。
“稚然,你我昔日多有不合,今日无论你答应与否,我都会按照文和之计行事,除非你现在就杀了我,否则你我便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到那时你再想反悔可就晚了。”郭汜见李傕还在犹豫,便一脸凶狠的看向李傕,他已经做好了遗臭万年的准备,如果李傕不同意他不建议现在就跟李傕分个生死出来。
贾诩眉头一皱,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几步,这俩人还真有可能当场厮杀起来,他可不想被溅一身血。
李傕见郭汜都这么说了,也知道如今没得选了,牙一咬,脸上也浮现出凶狠之色。
“好,就按文和说的办,樊稠怎么办?”李傕眼中逐渐浮现出杀意,樊稠和他跟郭汜的地位相等,先前马腾韩遂攻打长安被樊稠打败,追杀韩遂到陈仓却又和韩遂握手言和,这事李傕一直耿耿于怀,对樊稠的疑心也一天比一天重。
他本想找机会先弄死樊稠再解决郭汜,如今的情况他和郭汜已经不能再翻脸了,但樊稠却是个未知数。
“杀!”郭汜眼神冰冷,听到李傕问起樊稠后同样杀心大起,声音如同机器一般,他和樊稠没什么冲突,但是长安的蛋糕就这么大,本来就不够吃,如果能趁着这个机会弄死樊稠自己能获得的利益也会更多。
贾诩看着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人突然握手言和,一致对外,嘴角忍不住抽抽。
“可怜的樊稠……”贾诩心中有些感叹,樊稠算是被他间接性害死了。
要知道除了驻扎在右扶风的樊稠外还有在弘农屯兵的张济,樊稠张济一直是李傕郭汜两人中间的和事佬,只不过樊稠手握大权跟李傕郭汜平起平坐,而张济则低调的多,李傕郭汜也不会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