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吟道:“你告诉警察同志,我们公司坚决支持他们的工作。他们说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蔡汉高面露难色道:“凌总,可是被抓的两人中,有一个是任经理的儿子,任冲。”
我沉吟道:“那又如何?经理的儿子也丢不了咱落花的脸。这就是我的态度。”
我刚表完态度,销售经理任孟仁起床嘘嘘的跑了过来,“凌,凌副总,您可要跟他们说说,任冲这孩子是一时冲动。该罚多少钱,我们出就是了,可要赶紧放回来。”
我瞅了眼气喘吁吁的任孟仁,又看看蔡汉高,想到这时候是午夜,别把隔壁同事都吵醒了,影响第二天上班。便把他们迎进房间商量对策。
“啊,怎么有只老鼠?”
蔡汉高进门后,就瞅见桌上的老鼠,进而发出一声惊叫。
我淡淡的说:“小点声,这只老鼠半夜从窗户爬进来想吃烧烤。被我用水果刀杀了。”
任孟仁半信半疑道:“你杀它,它没跑吗?”
我坦言道:“我这是飞刀射杀的。”
我知道给他们解释不清楚,只能增加他们的好奇。于是,我拔掉扎老鼠的飞刀,用纸巾擦了擦,随手甩向我定在墙上练习的菜板,正射中板内红心的位置。
“厉害,厉害。”
蔡汉高竖起大拇指,任孟仁也咂舌惊叹,我轻声道:“正事要紧,任冲这事情,我让解经理打听一下,如果罚点款能解决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任孟仁赶紧说:“那是,那是。”
其实,我对任冲没一点好感。他霸占宿舍,不让其他员工入住;强行向公司要夫妻房;还给保安人员掐架。但无论如何,毕竟他是公司的人,出了事公司不能不管。
第二日,任冲回来了,满脸的疲惫。他去足浴的事情像风一样吹遍公司的角角落落,大家闲谈之余都会议论,“那是任经理的儿子,那孩子没救了。任经理根本管不住他,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是可怜她那女朋友,听说怀孕了......”
伴随着这个谣言,还有个有关我的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