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别这样,有什么话,咱们里面说。”李国豪一把抓住闷葫芦,把头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道。
“好!好!都听您的!”闷葫芦擦了一把眼泪,把李国豪他们让进了小酒馆的后院。
见李国豪他们走进了酒馆后院,闷葫芦转身出了小酒馆,喊了一个邻居,让他帮忙给春生喊个郎中。
酒馆内,张氏和春生一边安排大家就坐,一边把饭菜摆上桌来。
没多久,郎中来了。
春生去后院的厢房之中,简单的洗漱了一下,让郎中帮他敷了金疮药,还换了一身衣服。
送郎中出门的时候,春生见一女子擦着眼泪,急急匆匆的朝酒馆走来,忙迎了上去,低声说道:“姐,你来了!”
春生的姐姐秋菊,前几天听说娘家出事了,想过来看看。
她婆婆家的人,怕她给自己家招来是非,一直拦着,没让她来。
今天,听说有人给闷葫芦出头,不但救出了春生,还抓走了于宁,她婆婆家的人才放她过来看看。
“弟弟,让姐看看,没伤到哪里吧!”一见到春生,秋菊赶忙借着月光,上下打量着他。
“姐,我没事儿!真的!”春生乐呵呵的说着,还原地转了一圈。
“春生,谁这么本事啊!能把你从大牢里救出来?”秋菊擦了擦脸上的泪水,低声问道。
“我还没来得及问呢!走,到后院,问问咱娘去。”说着,春生和秋菊一前一后,进了酒馆。
此时的于家老宅,于宁的妻妾已经哭成一团;他的兄长、弟弟、侄子们围着他的老父亲,唉声叹气。
“这锦衣卫是何来头?有知道的吗?”于宁的老父亲于思诚,拉着长音,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不清楚啊!他们毫无征兆的出现在村头,直奔闷葫芦的小酒馆,然后,就有人过来,把三叔抓走了。”于宁的一个侄子,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说道。
“三弟也是,二叔早就派人送信,让我们做人做事低调一点,不要给他老人家找麻烦,就是不听!就是不听!哎!真是的!”于宁的大哥于祥气的直咬牙,愤愤的说道。